“对不起。”
听到护士的话,陈时宜有些尴尬的道歉,但也是这话,陈时宜觉得心里真是难受。
自己都23.24了,原来,自己生命里都没出现一个人了,真是寂寞。
不过陈时宜看的也开,在每个人的生活里,都注定会有很多一个人的时刻,总有一些孤独是自己必须经历的,哪怕再难捱,也只能面对,别无他法。
没有谁能够感同身受每个人的压抑和难过,他们说着都会好的,而陈时宜只觉得这孤独要淹没头顶,喘不过气来。
回去时候,陈时宜打开了门,就看着宋沅站在自己面前,陈时宜被吓了一跳:“你不说话站这里,吓死我了。”
宋沅没说话,摸了摸陈时宜额头,可能因为刚刚输液后的原因,虽然还是有些烫,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你感冒了,发烧?”
“嗯,我刚刚医院输液完?”
宋沅看了看一旁的表。五点左右。
“这个点都是上班时间,你哪来的时间输液?”
“下午我一个人在公司,我们总裁看我发烧,让我今天下午可以不用上班。”
看着宋沅不太相信自己的样子,陈时宜解释。
“就是那天面试后,我们出来遇到的那个男子,他就是我门公司执行总裁。”
“是他?”
听到陈时宜提起来的那个人,宋沅愣了愣,整个人也有了些不好的气氛。
他不想陈时宜和那个人接触,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可是看着眼前的陈时宜,她又怎么会听得进自己的话了?
“我发现,我每次提到我们总裁,你似乎不太开心,你们,认识?”
看着脸色又变得不开心的宋沅,陈时宜想到了之前,第一次遇到季如风,再后来每一次提到季如风,或者和季如风有关的,比如那家明美公司,宋沅都是不开心得模样,陈时宜不由如此猜测。
“没有,我只是怕你被骗了。”
“我能够有什么好骗的。”
“你发烧的原因,可能是昨天晚上,你遇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所以才生病。”
宋沅不太想和陈时宜纠结这个话题下去,看了一眼陈时宜,慢吞吞解释了一句,陈时宜哦了一声,倒不惊讶,外公外婆都是住在乡下的。小时候的时候,陈时宜跟着外公外婆,多多少少也听到了许多怪谈,比如什么鬼打墙啊鬼压床,像宋沅说的这件事,外婆小时候也提过。
那时候乡下都是几户人家,土瓦房,对面隔了几块田地又是一户人家,他们有三个小孩,其中最小一个,有一天突然哭起来,说是看到鬼了,家里人当孩子打胡乱说,根本不信,还把孩子狠狠教训了一顿,第二天那娃娃酒生病了,整个人病恹恹的没了力气,想着孩子说的撞鬼,他父母毅然没请医生请的道士,那道士也神奇,小小的一场法事做下来,孩子睡了一觉,就好了。
也是那时候,陈时宜对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半信半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今天晚上还会遇见吗?”
“你昨天撞了秽气,所以才生病,我不是给了你张纸符吗?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敢靠近的,安心睡吧,没事。”
陈时宜听宋沅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了不少,哦了一声,今天倒是难得睡了好觉,一个梦都没有做的好觉。
第二天去上班时候,陈时宜发现那些同事看子里眼神很奇怪,陈时宜不想惹是生非,所以也没过多计较。
她知道自己一个新来的,才半天班,下午就没来,让那些人肯定猜测起来了自己到底架子有多大,背景有多深。
陈时宜也不理会这些人的言论,反正都是不好听的,不如埋头做事。
那边一群人叽叽喳喳,这表季如风身边女秘书出来了,对着这群人冷漠丢下了一句话:“总裁说,如果还有那么爱嚼舌根的,不论是谁,一律开除。”
听到女秘书这话,本来还在叽叽喳喳议论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想因为图一时八卦,而把自己工作搭进去了,明美多不好进来的大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不容易的程度有多深。
陈时宜瞟了一眼女秘书,奈何人家根本没看自己,转身进去了,但是陈时宜还是记住了这份恩情,怎么说,人家也是帮了自己一把的,得人恩惠记千年。
虽然那群人不怎么说话,但是心里对陈时宜的想法,却是更多的起来了,不过陈时宜听不到,只要没当着自己面说她,怎么都好,怎么她也不会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