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后看着已经正常的屋子,楚一白觉得茗素茗怡办事效率还是挺不错的。
“小姐!”进来洒水的茗素看见楚一白浑身的血迹吓得盆子都扔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下,你和茗怡去帮我找些包扎用的东西来,记得多拿点。”
让她俩帮着把胳膊包好了以后,楚一白又将多余的布条蘸了些胳膊上的血,把头还有右手以及左腿膝盖都给包了包,总之楚一白现在就跟刚从难民营逃生出来一样。
“你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看着她俩不解的目光楚一白没有多作解释,直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出楚一白所料,没多会儿的功夫自己就被祖父给喊了去。
会客厅里,王家少爷王子孚眉间的怒色隐约可见,身后的王渲儿则躺在一条软塌上痛的哼哼唧唧的直叫唤,随着的还有王渲儿的父亲王承以及一些下人,一行人的脸色皆不太好。
过了好大会儿楚一白还没有来,就在王子孚准备开口再问时,楚一白的哭喊声从老远飘了过来,
“祖父,你可要为我讨个说法啊!天呐,我简直不想活了啊!怎么会有这么个衣冠禽兽的东西啊!亏他还是什么‘四大公子’之一,我呸,简直侮辱了公子这个词儿啊!”
楚鹏天听见楚一白说的话有些皱眉,这个一白,上午刚跟自己保证过下午就招事儿来了!看来回头是该给她找点儿事做做了!
被茗素搀着进了会客厅的楚一白看见满屋子的人后,脸上的讶然还有悲愤来的恰到好处,尤其是在看到王子孚后。
“祖父,哥哥姐姐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楚家的一众小辈听说楚一白又惹祸了,立时便来了好些看热闹的,不过他们可没准备为楚一白说话,这个楚一白简直快把楚家的脸给丢完了,若不是家主偏爱她,他们巴不得她早点自生自灭呢。
不待王子孚那边说话,楚一白立马巴拉巴拉说了起来,
“祖父,今天中午我在醉香居吃饭,还没吃完王子孚就带着他的什么表妹过了来非要霸占我的房间,我这么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哪儿敢跟他们争辩啊!只好把房间让给了他们,离开没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玉佩忘在了房间,就连忙回去拿,结果没成想推门就看见了这个衣冠禽兽的王子孚在非礼他的表妹!”
楚一白愤慨的看了王子孚一眼,又赶紧接着说,
“王子孚没想到我还会回来,竟然当即想杀我灭口,幸好我机灵,与他一番周旋后从窗户跳出,不过依然受了他一掌,现在我这胸口还疼呢啊!”
楚鹏天刚看见满身是伤的楚一白时就心疼的不得了,现在听完跟王子孚说的完全不一样的情况后当即大怒,自己的孙女竟然让人给这样欺负了!
“好啊,我的孙女现在浑身是伤,而你的表妹虽只是喊痛浑身上下却是半点伤痕都不见一个,王子孚!你好端端的抢一白的房间干什么?王承,今日你也在场,我倒要看看你能给个什么说法来!”
楚一白一看便宜祖父这么给力不用自己嘚吧嘚就偏着自己来,当即哭的更惨了,这个王子孚以前没少拿原主当枪使,楚一白决定不扒他一层皮也要让他好好出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