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您还不进来?!我都被人家给囚禁起来了!”楚一白进了屋子小声地说道,屋里自然是没别的人的,不过这货依旧是翘着二郎腿自顾自的说着。
进这院子的时候这货就觉出了徐老的动静,先不说这货的神识自是强悍的没的说,单是之前跟徐老接触的时间这么久,这货自然也能发现他的踪迹了。
房顶上屏息的徐老心里一惊,他当然是能听的见楚一白这丫头说的话的,不过这丫的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想了想后,徐老不着痕迹的将院儿里看守的小和尚给弄晕了过去,而后又轻声进了关着楚一白的屋子。
“徐老您可来了!刚才可吓死我了!”楚一白见徐老推门而入,顿时委屈巴巴的装可怜起来,这货又小声说道,
“您看我这胳膊,哎哟疼死了!”
徐老从储物戒扔给楚一白颗丹药,“不是去上茅房吗?这是怎么搞的?!还有那个王家的小子,你又是怎么惹上的!?”
楚一白撇了撇嘴,将那丹药一口吞了下去,而后有些小委屈的说道,
“您还说呢!我一个姑娘家去上茅房自然是要寻个安全的地方了,可谁知道我刚想去这寺院后面找间茅房呢,突然蹦出来的那个王子孚嚷嚷着要杀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任他来害我您说不是?!所以稀里糊涂的我就逃到了那寺院后面的屋子里去了,再然后那王子孚就把人家寺院的屋子给弄出了个大洞,再然后您应该就都知道了!”
看着楚一白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徐老信上了几分,毕竟再怎么说这丫头也是自己族的人不是,不过那个王家小子?
“你说的那个王子孚,莫不是还因着上次那个王家小女娃娃的事儿记恨你?这次害你也还是那缘故?”徐老想起了之前王子孚那几人来楚府寻楚一白的事儿来。
楚一白听了后,当即小声的将之前大比楚熙云勾结王子孚的事儿简要的说了说,
“其实我一直怀疑之前楚芊表妹突然生病有些蹊跷,后来打探后才得知竟然是我那大姐联合王渲儿王子孚搞的鬼,那个王渲儿大比时出了丑,王子孚肯定是想害我好给他表妹报仇呗!”
徐老听了后心里生气的很,虽然现在他不怎么管楚府的事宜,不过这种勾结外人加害自己族人的人他向来是痛绝的!但这丫头怎么没告诉老小子去?她的性子可不像是能受委屈的那类啊?!
看着徐老还要问些什么的样子,楚一白自然是能够猜的到了,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眼下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徐老这事儿回头我再跟您细说,眼下还是想想怎么离开的好!”
“这有什么难的,我直接带着你走便是了!”徐老向来是个简单粗暴的性子。
“不可不可,那王子孚识得我是楚府的人,这么一走了之若是被这太郯寺的人给寻府里去影响难免不好,依我看,待会儿您去王子孚那屋里,”
楚一白如此这般的对着徐老说了一番,而后又交给徐老个小瓶子,徐老拿过瓶子听过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过很快便出去了。
见徐老出去了,楚一白这货又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来,呵呵,王子孚,让你算计姑奶奶!等着在这寺院里好好吃几天斋饭去吧!还有那个王渲儿,再犯自己定不轻饶了去!
不过想想储物戒里塞得满满的那绿石头,楚一白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哎呀美得很美得很,真是没想到,本来是想看看那个楚熙云想搞什么花样的,没想到却是在这寺院里弄了不少宝贝来!
没多会儿的功夫,徐老推门回了来,“走吧,都办妥了,不过你确定这样这太郯寺的人就不会追究你了?!”
楚一白站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徐老您就放心吧!肯定不会的!”
徐老听了后有些将信将疑,不过看着那货脸上自信的微笑,他还是带着楚一白出了去。
看着院儿里昏着的那个和尚,楚一白依旧神色如常,徐老眼神微微闪了闪,而后直接又是揪起这货飞身上了屋顶。
没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太郯寺后面的树林处,“绕过这林子,往南直走也能回楚府去,这就回去吧!”
徐老走在前面说道,他现在倒对之前打的那个赌没那么感兴趣了,心里现在想的都是楚一白说的大比之时楚熙云勾结外人的事儿。
楚一白知道徐老这老头儿自然不会跟自己多做计较那赌约的事儿,而答应跟自己来想来也是替便宜祖父想着了,而楚一白之所以将大比那些事儿告诉徐老,就是想着先在徐老这儿通通气,也好为自己树立个光辉亮节的形象!
“徐老,刚才我跟您说的大姐的事儿,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祖父去啊!虽说也不知大姐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几次三番都想置我于死地吧,但是我运气不错也没啥大事儿,祖父最不愿意看见府里的小辈不团结了,若是被他知道了去,指不定一生气又该伤着身了!”
徐老听了心里倒是有些异样,几次三番害她她都没说?真是心疼那老小子的缘故?不过楚一白这丫头心地倒也算不上坏,能这么想也着实不错,至于那个楚熙云,哼!之前廖氏弄了一出,现在她女儿还真是跟她一个脾性了!都这么喜欢勾结外人来坑害族人么?!
“你能这么想很不错了,放心吧,我不会跟你祖父说的,”徐老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这丫头当真受得了这委屈?听你这意思那个楚熙云对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