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说的本来就是……啊……”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本来走在前边的南斯听到夕然的一声尖叫,赶忙回头问。
“我,我刚刚看到一只老鼠从我眼前的路上爬过去去了。”
南斯:……
子书:……
南斯冲夕然后边的子书使眼神,‘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怕老鼠呢?’
‘我与她在仙界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老鼠,我也不知道她会如此怕鼠啊。’
感觉到南斯的目光,子书回敬。
‘好吧,好吧,你是仙君你最大。’
看看,看看,与洛夕然一起不过半日时光,南斯就由一开始的拘谨变的都敢回怼仙君了。
这洛夕然的影响力,如此之大。
“咳咳……仙君,夕然仙子,没事了,我们继续走吧。”
“好。”
三个人又一起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突然,刚刚说什么也不肯在中间,非要换到后边走的洛夕然又一次尖叫。
“啊……”
“敢问仙子你又看到了什么?这次是老鼠还是蟑螂亦或者是小强呢?”
“你以为本仙子很好骗吗?蟑螂和小强分明就是一种生物。
不对,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呀,我叫是因为我刚刚好像不小心踩错了一步路。”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理直气壮回南斯话的洛夕然,说到最后都快哭了。
“你说什么?!”
不止是洛夕然快哭了,就连南斯听她说完以后也快要哭了。
这条路本就是为了防止不怀好意的人偷溜进来而设的,除了本族之人,外人进来若无族内的人带着,必死无疑。
因这其中机关玄妙,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连族内也无可解之人。
现如今,洛夕然无意间踩到了有机关的地方。若她一动,那现在正在这条路上的三人,将会在劫难逃。
“南斯,这条路上的机关,除了你那建此机关的老族长之外,可还有人能解?
亦或者,可有人知这机关的内部结构?”
“禀仙君,除了老族长外,再无他人参与这条路的修建,更无他人能知晓这条路的内部结构。
因为是为了防止外敌的,故而老族长独自一人修建完成这条路后,就将所有的图纸都烧毁了。
而这其中的机关,也是环环相扣,甚是精妙。
也许前几辈的老人们对此了解的要更多些。
但到了我这一辈,对它了解并有心研究的人,几乎没有了。”
南斯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甚是凝重。
难道,我刚找到新主就将新主带上了这么危险的地方,让她命丧于此了吗?
“那可怎们办啊,子书,你快想想办法呀。我快站不住了。”
“夕然你不要急,先听我说,按我说的去做。”
“好好好,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现在,先将全身放松。不要紧绷着身体。我怕你一直紧绷着肌肉用力过度了反而倒的更快,那时候咱们三个都得玩儿完。”
“好,先把肌肉放松。放松了,然后呢?”
“然后,你告诉我你踩到的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什么材质的。”
“嗯~好像是一块儿木板,还是梨花木的。”
“这老族长还真是阔绰啊。”
“你先别想他阔不阔绰了,咱们先出去才是最要紧的呀。”
“不要催我,让我想想。”
“这样,你蹲下身子,然后轻轻的凑近地板,仔细的看下地板上都有些什么字或者图案之类的。”
“不行啊,我这里蹲下不方便看,脚底下似是踩着些什么,看不太清。”
“南斯,不知我们两个同样在这阵法中,但没有踩到这阵让它启动,是否可以在这阵中移动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依稀记得,大长老说过,好像是可以的。
但是,很多年了,我也只是有点点印象。不敢确认。”
子书现在异常的镇定,她仔细分析着南斯和洛夕然传递给她的每一个消息,希望能从中提取到有帮助的。
“夕然,南斯,我们现在需要赌一把,敢不敢跟我一起赌这一把。”
“我自然是什么都听你的。
就算咱们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我希望我们能要死一起死。这样来生也好有个伴儿。”
“一切但凭仙君做主。老族长既是让我们在此等候仙君,那想必是料到了如今的局面的。
而现在这情形,也怕是只有仙君才能解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