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就那样手摇折扇的从那帮劫匪身后走出来。
那时的他,走出来的时候,在我眼里,宛如英雄。”
“然后呢然后呢?”
直觉有很大的八卦听的洛夕然兴奋不已。
“然后啊,然后他就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来,说来也奇怪,他将我浮起来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力瞬间就恢复了。”
“听起来是很神奇,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有可能是他设下的计谋?”
子书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会啊,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不就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寻常故事吗?”
想事情一直都很简单的洛夕然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你确定吗?那好,南斯我问你,你那会儿和我们提到你和木宁儿是各自带了侍卫的对吧?”
“是啊,怎么了?”
“你和木宁儿在事发之前走散了,可是你出事的时候,你的侍卫又在哪里呢?”
“对啊,南斯你的侍卫呢,他不应该是一直贴身保护你的吗?”
这个问题她总不能忽视了吧。
“当时我和木宁儿走散后,我担心木宁儿会有什么危险,他就被我派去找她了。”
......
听南斯这样回答,子书和洛夕然还能说什么?
真是太巧了,好想说一句,这都是天意啊!
“那后来呢?他救了你以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
子书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性,就只等南斯的回答。
“那帮土匪被他打跑以后,他主动问我我家在哪里,他送我回去。”
“那你就答应了?!”
“当然没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什么,我的侍卫就带着木宁儿他们回来了。
我怕木宁儿见到他后会有什么企图,毕竟一起长大的,她的脾气秉性如何我还是了解的,
然后我就主动跟他告别回去了。”
南斯这话中还透露着当时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可惜。
“那就好,可是那以后你们应该就没有联系了呀,可为何刚刚在门口我看着你好像很担心他被长老们发现的样子。”
“因为我没想到,当时我和他告别以后,他竟然偷偷跟在我们身后,直到看着我进了木族。他也因此知道我是木族之人。”
“所以你们后来还见过面?”
“对啊,那天过后的下一个月的月圆夜,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法,竟然联系到了我木族当时在外的人,让他们给我送信,约我去当时的水县的湖边赏月。”
“那你答应他了?!”
“没有啊,长老们肯定不会让我去的啦,我就直接让他们帮我拒绝了,可是我没想到,他第二个月又让人给我送信。
自那以后,我接连拒绝了他一年,在第二年的上元节,我又去跟长老们说我想看花灯,其实是想去看看他会不会在那儿。
本来前一年我们回来后就说好了谁也不会把我遇到劫匪的事情告诉各位长老,因此,长老们不疑有他,就又同意让我去了。
可这次那木宁儿说什么都要一直拉着我,生怕在跟我走散了。”
“那你岂不是见不到心心念念的人了?”
南斯对洛夕然时不时地打断一点也不生气,她对终于有人真心的想来跟她分享这些一直藏在自己内心的小秘密很是开心,又怎么会觉得不高兴呢。
“没有啊,我们当时逛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我饿了,随便找了家酒店去吃饭。然后我对他们说我尿急,这木宁儿总不能跟着我了呀,我就借机跑去了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那个街口。”
“那你遇到他了吗?”
“你还问,看她满脸堆笑的样子,肯定是遇到了啊。”
子书是对这两个外表看起来精明,其实内心单纯的像个白痴的两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哎呀,我们听南斯讲嘛,你不要说话了。”
唉,还嫌她话多了,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子书甚是无奈的自嘲一番。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我就听你们两个说。”
本来嘛,子书想听的目的也不是单纯的听个故事。
“这还差不多,你比我们早几年出生,就比我们多活几年,自然是不明白小女生喜欢男生的心思的。”
“你们那些个花花肠子我自然是丝毫不知晓的,我只盼着到时候你们二人不要四处给我惹麻烦,不要让我随时为你们提心吊胆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才不会,我和南斯都是弱女子,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么顽劣嘛,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哼。”
随着这一声哼,洛夕然还撅起了小嘴,生怕子书不知道她委屈。
“是是是,夕然和南斯最是听话了,是子书小题大做了,不知二位可否原谅我的不是啊。小生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