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煦冷笑一想,整理了一下被愈彦之拽皱的衣服道:“不碍事,那我先走了。”
看着他走后,愈焕兮心里大爽,虽然他不支持愈彦之这么干,但他其实早就想这么揍他一顿了。
不过想不到这种人,竟然也有人护着....
回过身他看着愈彦之批评道:“你今天都20了吧!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
“哥!我不许任何人碰你!”愈彦之一脸霸道总裁的攻气道。
看得愈焕兮一愣,他道:“滚!赶紧给我滚!”
愈彦之灰溜溜的滚了,愈焕兮抬手看着手上的红印,火辣辣的疼,他眼睛泛红,视觉之下的伤痕竟然泛着金色的光泽甚至有些刺眼。
他赶紧收了视觉,护着他的人不是莫步澜恐怕也是什么大人物....甄煦这人心都坏透了,能多大功德,愈焕兮想不通,更是不服气。
下了班,他为了躲愈彦之,从后门走了,外面还下着雨,愈焕兮买了把伞,顶着雨去了附近的公园,愈焕兮看着公园林子深处的石椅叹了口气。
随后脱下刘琦的外套叠的方方正正放在地上之前他一脸歉意的自言自语道:“对不起,回头会给你洗干净的。”
黑猫看都不看的直接坐了上去,愈焕兮也习惯似得的无奈一笑,将伞遮住老猫。
自己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站在雨里,雨这会下的不大不小,一会儿他的头发就湿了,随后他叹了一声气,直接躺在了石椅上,转头看向老猫嘱咐道:“看好,有什么异动叫醒我。”
说完这句,愈焕兮跟要在这里睡觉似得,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眼睛。
寂静的林子中,雨水落地的声音逐渐变的缓慢,直到听不见,愈焕兮才缓缓睁开眼睛。
一副新景象呈现在眼前,刚刚的雨天,在这里变的十分晴朗,愈焕兮从地上起来,发觉自己站在雪地之中,惊觉道:“今天尚令司怎么这么有雅兴?”
声音在空荡的雪地中似乎传出千里,才偶有两声微弱的回声,愈焕兮转身看去,一座通天高塔赫然立于眼前。
这就是天界锁妖塔,塔下远远的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他青丝散在身后被微风吹起,厚着的白袍看起来又暖和又大气,妥妥的一个神仙哥哥的模样。
他听见愈焕兮的话,并没有理他,反而站在塔边在往下看什么东西,愈焕兮见他倒是热情的很,跑过去之间,直接拽起他的白袍躲在了里面。
男子看他一眼,将白袍卸下直接给了他,淡淡道:“你总来我这...其他塔主该说我偏心了。”
愈焕兮用白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眼神无辜道:“那是他们不愿意来,谁来你都拦着,不愿意来,怎么说你偏心,是吧尚令司大人。”
尚令司看他一眼,袖子一挥雪地之中出现一套石桌和茶具,愈焕兮倒是很不客气的倒上热茶喝了几口。
尚令司在他面前缓缓坐下道:“这次来,什么事?”
愈焕兮身体前倾看着他道:“有妖死了,人杀的。”
尚令司眉头一皱,轻捏起茶杯道:“叫妖界领尸,等天谴。”
“关键,那个人是修仙者!”愈焕兮又道。
他将茶杯放下,抬头看了屹立在千年万年不倒的锁妖塔道:“抽去灵根,自生自灭。”
愈焕兮笑着伸手道:“那尚令司大人,给点法器吧!用完就还你!”
尚令司无奈的一笑,像个慈爱的父亲,随后他起身,半蹲在地上,愈焕兮站起身看着他的动作。
只见他,一只手触在雪地里,这雪便自动化开了,随后化开的地上长出一棵幼嫩的绿苗,他站起身坐在下,喝了茶功夫,幼芽已经长的半人高,枝藤粗壮盘在一起,虽后长出绿叶开出一朵暗紫色的花。
尚令司放下杯子,取下那朵花,刚刚还鲜活的枝藤瞬间枯萎了,他将枝藤折下一段,再将紫色的花放在枝藤上,花遇藤而化,刚刚干枯的枝藤又变的鲜活起来。
他将枝藤递给愈焕兮道:“拿去,滴血幻相。”
愈焕兮还没叹声惊奇,就被尚令司的大方感动了,法器滴血的话就等于是认了主了,他咬破手指滴在枝藤上。
血落在枝藤上,似乎是一滴墨水落在水里,瞬间扩散了,枝藤似乎有了生命一般,血顺着它的脉络在流动,渐渐地幻成一把匕首。
尚令司道:“饮鸩之木,会吸灵根,慎重用,用完了烧掉。”
愈焕兮失望:“啊?不是送我的。”
“你若想让它吸取你的仙瞳,就留着吧。”
这话一出,愈焕兮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