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如神袛的男人,迈开长到骇人的腿,步伐极稳地走向她,直到她床前站定,眼神极冷地俯视仰躺着,毫无防备的她,继而抬手松开了自己一丝不苟的领带,缓缓地解自己的衣扣。
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动作慢条斯理,明明是不太雅观的行为,却被他诠释地优雅随性,而狠狠盯着她的眼底是浓到划不开的墨。
一头雾水的白芷,完全搞不清楚情况,视线却无可避免地顺着他越解越大的领口里钻去。
精致有力的锁骨像是两把麦色的匕首,半luo的胸膛宽阔结实,泛着铁铸的蜜色光泽,胸肌饱满硬朗的线条,引人垂涎,腹肌的八块硬块呈流线型坚挺肆意……
而男人缓缓倾身,近到呼吸交错间全是对方的气息,白芷愣愣地,下意识闭上了眼。
“呵……!”突地头顶转来一阵嗤笑,睁开眼,就是男人近到咫尺的唇,又薄又冷,“真是贱人!你真以为我会吻你吗?”
说着,他抬手就抽出了自己鳄鱼皮制的皮带,又准又快地抽在她luo露在外的大腿上。
“……!”疼地惊人,白芷闷哼一声,却倔强地忍住弱势的痛叫,楚楚可怜的五官显出一股强势来“你是疯子还是神经病,亦或者不是男人?”
“都不是,”男人玩味地重新打量起她,视线轻易穿透她薄纱一样的衣物,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鸡皮疙瘩,语气像是诱哄,“我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
随着他的话落音,又一皮带重重甩在她的腰侧,瞬间宛如火烧,她忍不住想要躲,想要缩卷身子缓解这份疼痛,却只徒劳地带起了一阵镣铐的相撞声,绝望如饮泣。
她忘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困在这该死的,金钻堆砌而成的大床上了。
“看样子你不是很喜欢这张床啊?”男人俯视她的神情,像是俯视什么脏东西,“我明明是按你的喜好,专门找人给你定做的呢?你不是最喜欢钱吗?”
“太硬了,”她抬头,毫不避视地迎上他的视线,“睡起来的感觉跟你的人一样膈应人。”
“啧,”他随手扔掉皮带,冷峻的眉眼徒然染上一丝不耐,“你以为你一个杀人犯有资格提意见?”
“杀人犯?”白芷愣了愣,“什么意思?”
总裁文里玛丽苏的女主人设,会有杀人犯这种设定吗?
“又是这幅一脸茫然的无辜表情,”他凑近她,两人长长的睫毛交叠在一起,“演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卧……吃!”她硬生生将平舌拐成翘舌,为了接下来的任务,只能吞回不符合人设的脏话,“我是吃了你全家的粮食,还是杀了你心爱的人,值得你这么恨!”
她狠狠扯动镣铐,却只是牵动了身上被皮带鞭打的地方,疼地表情都狰狞起来,于是再也忍不住地爆发了,“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就算了,还特么把我绑起来打!是没种还是娘炮,有本事放开我,咱俩公平公正,一人一条皮带地对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