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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的光照得很清晰,方才还红着的勒痕,这会儿旁边已经泛出了青紫的痕迹。
像这种皮下伤口,简单地抹药并不能有什么效用。但看程敬阳现今眉宇之间都透着愧疚,左右伤是已经伤了,白苏索性就任他对伤处搓扁揉圆了。
本以为他顶多拿支药膏出来,可他却从药箱里,翻出一小罐用棕色瓶子装的药酒。
药酒很好闻,隔着瓶子都透着浓浓的草露香气。
他倒了些药酒在手上,双手搓热以后,小心地覆在她手腕上,轻轻地揉。
她的手腕被他双手叠在掌心反复地揉,酸疼感的确减弱了不少。
这样的动作太亲密,白苏不习惯地想要缩手,但他覆上的手看似松快,实则紧致,她轻轻一抽,竟未抽开。
白苏的脸从脖子后红到了耳朵根,为了掩饰尴尬,她试图转移话题,“我叫你的时候,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没什么。”他似乎并不愿提起,“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哦。”她也不追问下去,闷闷地应了。
程敬阳搓得很仔细,手法十分娴熟。白苏的手腕又细又嫩,他虽刻意搓慢了些,却总有停下的时刻。
“还疼吗?”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我以前练武受伤,自己都是这么揉的。”
白苏微微活动活动手腕,虽还有牵着筋的疼,却远比之前火辣辣的感受要好上许多。
他原先练武时应当受过不少次伤,竟把揉搓药酒的手法练得这般娴熟。
“程敬阳。”白苏收了手腕,自己拿起冰袋敷,“我很好奇,你一个贵公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