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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多问,程敬阳用右手提出酒精和纱布卷,一件一件递过去。
“手,伸过来。”白苏命令他,“伸长一点,我胳膊还酸呢!”
他点头哈腰答应:“好。”
等小心地把裹在程敬阳手上的创可贴撕开,白苏才知道他口中的小伤口,到底是什么惨状。
指甲盖掉了一半,里头的肉翻卷起来,到现在还溢着血丝。
“你这怎么搞的?”白苏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她拿着沾了消毒酒精的棉签,不知道从何下手。
“洗得时候没注意,指甲迎着搓衣板滑了一道。”程敬阳眉头都没皱一下,“开始出了挺多血,包起来就好点。”
“那你床单呢?还是洗完了?”
“嗯。”他对答如流,“不直接碰就不疼。”
“傻子。”白苏气鼓鼓地骂了句,眼里的心疼丝毫不减,“你这我要怎么下手啊?这种浓度的酒精普通伤口都钻心疼,手指掉了指甲盖,光露着就疼了。”
“我自己来吧。”程敬阳说着,就要从她手里接过棉签,白苏晃了晃手避开,坚持道:“我来,你个大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程敬阳勾唇一笑。
白苏下手小心翼翼,可还是不能避免十指连心带去的钻心疼痛。程敬阳咬唇坚持,愣是一声不吭,等到手指边缘都被用酒精消过毒以后,他的唇早已被咬得血色全无,微微泛白。
“要不然,还是别缠纱布了……”白苏看着他的手指,紧紧蹙着眉头,“你这伤口要透气,纱布上虽然有孔,但缠得太松会掉,太紧不透气又疼,好得会很慢。”
程敬阳:“都听老婆的。”
白苏瞪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