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立刻心领神会,不就是要酒吗?
现在鲤珠空间属啥最多,那必须是酒啊。
无聊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尽欢的时间全打发到酿酒上面了。
尽欢去了厨房一趟,搬了一坛酒出来,煞有介事地拿了小榔头敲破了坛口的泥封,小心翼翼揭下盖子来,瞬间酒香溢满整个堂屋。
“好啊,老徐!怪不得你说退就退,半点都不带犹豫的,敢情真的过的是赛神仙的日子啊!”贺良品抽了抽鼻子夸张地说。
徐祖爷拿碗给倒他满上,“有酒就喝,别整这些叽叽歪歪的!”
看着两警卫员和少年都眼巴巴看着,也很想喝的样子,尽欢干脆又从屋子里搬了两小坛米酒出来。
徐祖爷也开了坛,桌子两边各摆了一坛,“这是米酒,没什么度数,你们也能意思意思!”
两警卫员和两少年连忙站起来道了谢,才开始自己倒酒。
北方人喝酒的不少,不少男娃子小小年纪就开会喝白酒。
尽欢自己酿的酒入口绵柔甘冽,喝完之后也不上头,但是正是这样才更容易喝多。
一会儿人家警卫员还要开车回去,两个少年说到底还是娃娃,喝白酒显然是不可行的。
不过有米酒可以喝,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有酒喝吃饭时间就长了,三个小时两老头的酒才算是喝完,桌子上的菜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算,后来警卫员还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条,又吃完了面条才算是管饱。
因为贺良平晚上还要赶回省城,所以吃完饭略作休息,便准备告辞走了。
徐祖爷收拾了几条腊肉、风干的野鸡野兔打包好了作为回礼。
“老徐!你送这些,还不如给我匀点刚刚的酒实在!”贺良平对于中午喝的酒很满意,觉得比茅台喝着都顺口。
徐祖爷笑着说道:“家里的酒我可做不了主,那全是小鱼儿自己学着酿的!”
一有夸自己重孙女的机会,徐祖爷可不会放过。
尽欢赶紧进了房间,搬了两个三斤的酒坛子出来,“贺太爷爷,就剩最后三坛了,给您两坛带走,剩下的一坛得留给我祖祖喝啦!”
三坛其中两坛送给客人以示尊敬,留下一坛给徐祖爷是因为孝顺,
这让在场所有人都满意了。
警卫员一赶紧把坛子给接过来,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带回去说不定哪天首长还会分自己一口。
刚刚这酒的香味,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翻腾得厉害。
等把酒和腊肉等回礼收拾好,警卫员催着贺良平上车,两老头还依依惜别,多年炮火磨砺成的同袍之谊,现在两人都老了,见一面少一面的。
想起尽欢所说的那场大运动,徐祖爷忍住拉过贺良平叮嘱几句。
他知道他这个老战友,性子刚烈说一不二,但既然是谁也避不开的祸事,那么小心低调一些,总是能少吃点亏。
贺良平一脸难以置信,“老徐,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这个老小子,我能拿这个开玩笑吗?
什么都不比得自己一家人整整齐齐重要不是?
遇到事了也别硬扛,该激流勇进的时候还是要把握住机会!”徐祖爷对着老战友语重心长。
“那行,我听你的!咱们有空常写信!再见!”贺良平登上车,准备走了。
徐祖爷一直目送到这辆红旗车看不见才和尽欢回家。
小娃娃们这时候也一哄而散,小汽车都开走了,也没有稀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