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军人出身,这些东西我从小玩大!”尽欢笑着说道:“你这些手榴弹是打鬼子的时候,晋省兵工厂生产制造的!”
魏癞疤也心虚得很,这些手榴弹他确实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小心翼翼地烘干,又拐弯抹角找民兵队询问过用法。
不过他仍旧嘴硬道:“死丫头!别以为读过几天书,就想忽悠老子!”
尽欢嘲讽地说道:“你要不信,大可以就拉一个试试看啊!”
她这个无所谓的态度,让魏癞疤有些摸不了准。
手榴弹到底会不会真的会哑火,其实尽欢也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制服魏癞疤的机会稍纵即逝。
趁着魏癞疤低头看手榴弹的瞬间,尽欢夹在指缝之间的几枚小飞镖迅速出手,目标正是魏癞疤完好的左手。
“死丫头你,你又暗算我!”魏癞疤愤怒地喊道。
他愤怒归愤怒,也扭转不了左手手臂剧痛到麻木的感觉。
尽欢冷笑着走向前,一脚就踹得由坐变躺,两只手都受了伤,想爬都爬不起来。
魏癞疤不甘心地破口大骂:“你麻痹啊,敢暗算老子我,信不信老子立马把你这个小娘皮给办了……”
尽欢不耐烦听魏癞疤满嘴喷粪,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下巴上,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下颌骨错位嘴巴就闭不上,他想说话也说不清楚了。
“都落到这边田地了,还闭不上嘴!那你以后就这么张大嘴过吧!”尽欢嫌恶地地拍了拍刚刚踢人的鞋尖。
魏癞疤的样子实在恶心,尽欢可惜她今天刚换的干净鞋子。
苟福贵脸上挂着狗腿的笑容说道:“祖宗奶奶,还是你厉害呀!”
“别拍马屁!”尽欢扔给苟福贵一捆绳子,“麻溜地把他身上手榴弹解下来,然后把人给捆上!”
苟福贵拿着绳子还有些踟蹰,“祖宗奶奶,我,我……”
“还不快去?捆个人都要我亲自教你啊!你在怕个啥?他现在就是只拔了牙的老虎,瞧你怂的!”尽欢语气不耐。
苟福贵觉得也对,不说魏癞疤现在毫无反抗能力,就算是还有反击之力,能凶残地过眼前这颗小魔星?
魏癞疤痛得麻木,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同时还不忘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苟福贵,嘴里哇啦哇啦不知道在骂啥。
苟福贵边给魏癞疤捆绳子边说道:“你也别怪我,我这条小命还捏在那个姑奶奶手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魏癞疤听着苟福贵的话,又骂不出囫囵话来,只能目眦欲裂地死盯着苟福贵。
“你瞪我干啥?你不也没干过人家吗?”苟福贵说话也有些心虚。
被揭了伤疤的魏癞疤,挣扎着就想那腿踢苟福贵泄愤,不过柔韧性有限,怎么也踢不着。
捆好了上半身之后,苟福贵用膝盖压制住魏癞疤挣扎的腿,把他两条腿也捆上了。
尽欢看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魏癞疤,问道:“手榴弹呢?”
“呃……祖宗奶奶,我光顾着捆人,把手榴弹给忘了!”苟福贵一拍额头,“我把绳子松开,然后重新解开手榴弹吧!”
猪队友就是猪队友!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坑爹,尽欢叹了口气。
她拔下魏癞疤手上的匕首,魏癞疤疼得发出嗷嗷的叫声,不过她可没心思管魏癞疤痛不痛。
拔出匕首后,用匕首两下割断了绑着手榴弹的绳子,用匕首两下就把手榴弹全部拨到一边。
苟福贵看着尽欢利索的动作,直竖大拇指,“祖宗奶奶,你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