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男立马立正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打电话通知的是,严胜彩和任杰被军区扣押了!”
“既然人被扣押,家属来了之后,你就要讲他们被扣押的原因,你做事都是分不清楚轻重缓急的吗?”沈云旗自顾自地教训严胜男。
任父赶紧上前问道:“请问首长,不知道他们两犯了什么事?”
“我作为严胜男同志的上级,有紧急任务找严胜男,这个不需要向任杰同志请示吧?”沈云旗语气轻松地说道。
任父心里骂任杰简直蠢到无可救药了,“当然,军令如山,任何人不得以个人原因影响军事行动!”
“哼!您儿子偏偏还跟我讲究先来后到,拉着我的车门不放!”沈云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任杰同志军事素养也实在差了点,我就忝着脸越俎代庖,把总文工的偏给纠了!”
任父不知道沈云旗的职位等级,但心里倍儿清。
沈云旗敢直接放话,要给总文工纠偏的人,级别难道还会低?
任父点了点头,“是是是,首长说的对,该教训就教训,我作为任杰的父亲,感谢首长的栽培!”
“还是老一辈的同志觉悟高啊,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希望,保证全须全尾还你一个宛若新生的儿子!”沈云旗嘴上还是很客气的。
任父对任杰失望透顶,也想过要好好磨一磨任杰的性子。
不过眼下任杰落到沈云旗的手里,他心里确实是七上八下的。
他虽然不知道沈云旗的身份,但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角色,任杰恐怕落不了好。
养不教父之过,他这个当爹的没教养好儿子,有的是人会教任杰重新做人。
不过其中的残酷滋味,也只有任杰自己去品尝。
“那我就现在这里谢过首长了!”任父努力扯起笑容对沈云旗客气道。
沈云旗大手一挥,“都是干的革命事业,就都是战友,还说什么客气话!”
接着沈云旗眼光转向严胜彩,严宝河赶紧上前说道:“首长,严胜彩做错了什么事儿,您尽管教训,我们严家绝无二话!”
“我还没做什么,严胜彩同志就已经拦轿鸣冤了!”沈云旗顿了一顿,“我哪里敢教训这样的女同志,别过两天,举报我的大字报就贴满了整个首都!”
沈云旗把本是事实的话,讲得嘲讽味十足。
“拦轿鸣冤?胜男,首长说的是怎么回事?”严宝河不敢直接问沈云旗。
严胜男仍旧站得笔直,“严胜彩为了求我成全她和任杰同志的婚事,跪在首长的车前哭诉她的苦楚!”
严宝河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真是老脸丢得一点不剩,“首长,是我没管教好严胜彩,让您为难了,您放心我回去好好教训她!”
“严胜彩是女同志,她的问题我不便多言,也只有家长多操心了!”沈云旗语气说不出的遗憾。
严宝河小鸡啄米地点头,“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不过像严胜彩同志这样柔弱的性格,还是要多加锻炼,妇联的环境实在太轻松,没办法督促人进步!
再者说了要是她在帮助妇女同志们解决困难的时候,也哭哭啼啼的话,也起不到什么带头作用!”沈云旗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严宝河点着头连连称是,严家人也没有意见,毕竟严胜彩确实欠收拾。
一天就知道争强好胜勾心斗角,确实该好好吃点苦,要不然怎么学得会宽容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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