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把苏白刃牵扯其中,当即就否认了。
“呵,”薛北戎轻笑了下。
这个笑,很邪恶,很洋洋自得,意思很明显,余欢喜你又有一条软肋捏在我手中了。
然后他就说了句很无耻的话:“那我更得毁给你看了,余欢喜你得知道,我看不得你跟苏白刃在一起。”
“随便你,”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还有,我现在的男朋友是珈蓝,我跟苏白刃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满意了吗?”
“男、朋、友?”薛北戎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嘴边渐渐泛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却不屑跟我说下去,而是坚持要给我报酬,“余欢喜你提个条件吧。”
这就是他薛北戎的处事手段,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利益出发点,所以在他眼中,别人也一定如此,你要是没有目的,他反而觉得不舒服。
即便如此,我还是挺平静的说:“薛北戎,我会配合你的,不过,我会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薛晓白和我是朋友,她真心对待我,而我,不想毁了她的单纯善良,如此而已。”
薛北戎这个没人性的人渣,对我的话,报以讥硝一笑,“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圣母,余欢喜你诚实点,在我面前,真不用伪装自己。”
言下之意是他就不信我没想过利用薛晓白对付他。
我心底发凉,凉的指尖儿发抖。
比之被他践踏身体,人格的侮辱更让人心口泛疼。
我站起来,发自内心的鄙夷道:“薛先生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吗?我可以退下了吗?”
薛北戎看了眼手表,随口嘲讽我:“你的男朋友现在正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急着回去什么?”
“看剧本,不可以吗?”薛北戎绝对是话里有话,可我没兴趣知道他想讲是什么鬼故事。
“想好要什么,随时告诉我。”薛北戎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和笔记本,起身,一副懒得再搭理我的表情。
我也懒得理他。
正好各走各的。
陆沉忽然闯进来了。
“戎哥,小姐出事儿了。”
“她怎么了?”薛北戎立刻停住脚步,紧张的问。
陆沉看我一眼,不自在的说:“她……她自杀了。”
“自杀?”薛北戎眼底闪过怒容,顺手就把笔记本和文件都摔在陆沉身上,“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说过多找几个人看好她的吗?”
“戎哥,你把小白关在房间里四十五天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哗啦啦砸了陆沉一身,他不躲不闪,只是微微蹙眉。接着,对薛北戎一向毕恭毕敬的陆沉,居然用带着三分怒意的口吻指责说:“你不让小白见任何人,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她捱到今天才反抗已经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