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
“娘娘,皇上今晚又翻的你的牌。”柳儿为丽淑仪准备沐浴的花瓣,为主子一连七日得宠幸而高兴。
“那还不快把香点上,没它可不行,这是父亲辛苦为我求的生子秘方,只要皇上他来,就会日日想到我念到我,哈哈……”丽淑仪裸身泡在浴桶里,拨弄着飘在水里的花瓣。
“娘娘,奴婢不明白,第一次,皇上并没有吸这个香,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来的啊?”
“这嘛!还多亏佟妃,我还没出手,她就把皇上推到我怀里来了。”
给丽淑仪加完花瓣,柳儿就去取香放于香炉中。这香真的让人心旷神怡,柳儿也忍不住深吸一口。
“虞兰,赫柏是否已经许久没来过了?”橙溪看着满池的荷花,思念起赫柏。
“回娘娘,赫柏府有差人带信来,说是将军受了风寒,最近就不进宫了。”虞兰一边摘着莲子,一边回到橙溪的话。
“赫柏病了?严重吗?”
“来人说,让娘娘放心,只是伤风感冒,不碍事的。”
“儿臣给额娘请安!”弘历端着一碗冰西瓜汁前来,“额娘,天气炎热,儿臣特意准备的冰西瓜汁,为额娘解解暑。”
“弘历啊,弘历,你对额娘的这番心思,要是有一半用在你皇阿玛身上,那不知道皇上会多感动。”橙溪接过西瓜汁,饮了一口,“你皇阿玛有多久没来看你呐?你就不能服服软,去道个歉。”
“儿子愚笨,不敢去,怕去了更惹皇阿玛生气。”
“你呀,你,你哪是愚笨,你是还生他气吧?”
弘历不语,橙溪接着说,“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因不拘小节,去吧!效仿一下古人,负荆请罪,说点一个七尺男儿,一个大清的阿哥该说的话,你阿玛肯定就原谅你了。”见弘历还是没去的意思,“难道,你,你这般没有骨气,正如你皇阿玛说,我也看错你了,你若再是这样,以后就别再叫我额娘。”
“额娘,额娘……”
无论弘历怎么叫,橙溪就装作没听见。
“好好……儿臣这就去,保证不让额娘失望。”弘历说完,让太监准备荆条,背着荆条向养心殿去。
“皇上,四阿哥求见。”
“终于想通呐!让他进来,朕到要看看,朕相中的人到底怎样。”
“嗻!”陈公公退出房外传口谕。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弘历背着荆条,跪在殿中央。
皇上抬头一看,一愣,这是要唱哪一出,“背上背的什么?”
“回皇阿玛,是荆条,儿臣前来负荆请罪!求皇阿玛原谅儿子之前的种种。”
“原谅?你何错之有啊?”
“儿臣身为大清的阿哥,不但不能为皇阿玛分忧,还处处让皇阿玛不省心,从今以后,儿臣自当以皇阿玛为榜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志在四方,志在巩固大清江山,志在盛世安康,竭尽所能为皇阿玛分忧,绝不因小事再损皇家威严。”
“好……只要你有这等想法,朕加倍栽培你,来替朕书一道圣旨。”
“儿臣不敢。”
“叫你写,你就写,朕念你写,陈育笔墨伺候!”
“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阿哥爱新觉罗弘历,天资聪慧,忧国忧民,仁义礼智信佳,着即,册封为和硕宝亲王,携福晋富察氏,居紫禁城西二园,钦此。”
弘历写完,立马走到桌前下跪,“儿臣谢皇阿玛册封。”
“起来吧!从今以后,你得好好跟着几位老师学习,务必全力以赴。”皇上让陈公公取来玉印,重重的为这则圣旨盖上玉印。
“儿臣定不负皇阿玛的厚望,如果皇阿玛没有什么其它的吩咐,儿臣先行告退。”
“回吧!”皇上把圣旨递到弘历手上。
弘历退出房外,回到储秀宫。
“弘历啊,怎么样?你皇阿玛消气了吗?”
“看吧!”弘历把圣旨给橙溪。
橙溪看着看着,立刻露出笑颜,“太好了,以后你就是亲王了,恭喜你弘历,加油,额娘会一直支持你。”
“多谢额娘!可以后见额娘就没那么方便呐!明日,儿臣就得搬去紫禁城西二园。”
“没事,距离永远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额娘就行,快去准备准备吧!”
“嗯!儿臣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