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从丹田升起一股符气,冲入喉咙中突破了被遏制的气息通道,双手随即就恢复了气力。右手探进包里摸到一件沉重的玩意,拿出来反手拍上去了。他可能没料到我被扼住喉咙,居然还有力气动手,大意之下被这东西拍中脑部,连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一软倒下去。勒着我脖子的手臂,也慢慢放开了。
我坐在黑暗里,不住的粗喘,心想这是什么东西会这么重,要不是有足够的重量,很难将他拍晕。仔细摸了摸,差点笑出来,原来是黄金镇墓兽。喘了几口气,不敢多耽搁时间,唯恐这混蛋会马上醒过来。于是把镇墓兽装进背包,拿出手机打开还有点电量,摁亮手电筒,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蜷缩在身后。
这混蛋头发好像挺长的,在脑后揪了马尾辫,脸孔上没戴面罩,但像鸟啄胸一样把脸埋在自己胸口内,一时看不到啥长相。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有把手电别在腰带里,抽出来打开,然后把手机关了。
转身找了找,在床底下找到一根麻绳,把这混蛋手足反绑,这会儿才有工夫去瞧他的长相。可是端起他的下巴一看,我不由愣住了,这混蛋虽然脸上沾满了尘土,但却掩不住白皙细嫩的面皮,眉毛又细又长,睫毛向上弯曲翘起,看上去挺动人的。尤其是那对鲜红似火的嘴唇,十分的性感,他大爷瞎x的,这不像是男人啊!
不但不像男人,还特别的好看,从冷厉的面相上,充斥着一股野性美。我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伸手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触手柔软而富有弹性,可这好像有电似的,让我全身如遭电击,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一时心头突突乱跳,这绝对是个女人,难道她不是阿欢?她又会是谁呢?
这会儿她额头上的创口还在往外渗血,刚才被我拍的这下伤的不轻,我又伸手在她鼻翼下探了探,还有呼吸。这次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都不敢碰触到对方肌肤。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会变的这么胆小了,可能是因为刚才摸了对方胸口一下吧?
我见她一时醒不过来,于是起身走到门口,听听动静,看左嫽回来了没有。可是等了片刻,外面一无动静,不知这妞儿跑哪儿去了。我于是把门关上,照着这女人的后身,歪脑袋看了很久,觉得十分熟悉。
不错,我对阿欢的身影记得十分清楚,这应该就是她,可陈玉涵为啥说她是个男人呢?琢磨了一会儿后,忽然哑然失笑,其实陈玉涵自始至终就没说过她的性别,我们都觉得一个冷血杀手,不该是个女人的,特么的谁能想想到会是个妞儿呢?谁又能想到鬼车族会有这么多妞儿,一个比一个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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