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未战先败的局势让俞萱也有些黯然,突然耳畔传来叶玄的声音:“别伤心,这仙家的御剑之术不过是小道,到时候为夫传给你,只要你把为夫伺候的舒服,任我采摘,为所欲为,这御剑之道,你便可全然学会。”
被叶玄这么悄悄一番调侃,俞萱不怒反喜,不再神伤,也不再与陶乐儿争锋,收回空中的青峰剑,翘首而立,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陶乐儿,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这叫做俞萱的女子,本在我的御剑之术下黯然失色,怎么突然容光焕发,真是奇怪,莫非这俗世之中还真有可以比你我们仙灵门的御剑之术的法诀?这绝对不可能,即便有,他们的真气也无法让仙剑在空中数百米外甚至数里外如臂所指。”陶乐儿也无比纳闷,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来自修真界,在我们俗世武林之中,就是仙界之人,所以自诩为仙子,但给我俞萱一年的时间,便能以御剑之术,胜过你这等御剑法术,可敢一赌?”俞萱问道。
“你稳输无赢,不过我陶乐儿很好奇,你打算将什么输给我,莫非是你那把自诩为宝剑的青峰剑?俗世凡铁,送给我都不要。”陶乐儿冷冷的道。
“赌什么,好,我们就赌大一点,公主本答应我为驸马的正室,也就是大房,若你能胜我,这一位置就让给你了。”俞萱一咬牙,赌气发誓般的答道。
“赌叶玄这小家伙?”陶乐儿一愣。
“什么,赌我?萱儿,你这个没良心的妮子,枉我每晚与你恩爱无限,你就这么把我给卖呢?”叶玄也觉得颜面无光,成为了一个赌注,关键还是两个女子之间争风吃醋的牺牲品。
“驸马归公主所有,这是大唐律令,赘婿没有任何保护,我将驸马赐给萱儿作为赌注,钦此。”一旁的玄静和也起哄,感觉到以叶玄为赌注,很是过瘾。
“谁制定的这般律令,是你的父皇?”叶玄面色微变的道。
“不是我父皇,而是自古以来都是这般规矩,现在你知道你多幸福了吧,我对你多好了吧,驸马和其他民间的赘婿一样,其实活得很悲惨的,你可是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现在还带回了一个花儿一样的仙子,是不是想造反呢?晚上一个人睡偏房去,我和萱儿睡。”玄静和哼道。
“你和萱儿睡?虚凤假鸾这般,对身体不好,等于是饮鸩止渴,”叶玄一面肃色的劝说着,接着又道,“还是驸马睡在一旁更加踏实,晚上还可以旖旎缠绵,公主你说呢?”
“不要,你和仙子去缠绵吧,别理我和萱儿了,看你才出门几天,就勾搭了一个回来,要是出门数月,只怕就不是勾三搭四了,而是勾七搭八了,让人寒心。”玄静和气嘟嘟的摇着头,显然很是生气。
“这样啊,那我屈服。”叶玄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