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上次只顾着自己爽，也不管荼莲的感受。

看得出来荼莲很痛，沈孽只能慢慢动，让荼莲适应了才开始放纵。

……

结束这一场灵魂交合是在深夜，沈孽穿上衣物，离开房间去叫小侍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小侍提着热水倒进房间角落里的浴桶里，反复跑了十几趟，热水漫过大半个浴桶差不多才够。

房间里莲香浓郁，掩盖了欢\/爱过后产生的荼蘼气息，床帐的帘子被沈孽放了下了，挡住床上的风光，如此小侍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爷，热水备好了！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的就先告退了？”

沈孽挥了下手，示意小侍退下，小侍意会点点头，立马拎着空木桶离开了房间。

等到小侍出去，沈孽往门口瞥了一眼，房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

他走到木桶边，试了试水的温度。

温热不烫，正好合适。

沈孽去撩开帘子，抱起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荼莲放进木桶里，他身上也黏糊得紧，于是也脱了衣物迈腿跨进浴桶。

画舫本就是供人玩乐的地方，几位公子姑娘一起洗鸳鸯浴是常事，所以浴桶格外的大，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绰绰有余。

坐在欲桶中，水面淹没两人的胸膛。

沈孽将荼莲从后抱在怀里，方便为他做事后清理工作。

荼莲的酒意去了大半，察觉外物闯入身体的一瞬间就醒了，可脑子里仍旧昏沉一片。

“醒了？”沈孽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荼莲耳边响起。

随着沈孽手上的动作，荼莲体内刚歇的欲火又渐渐复燃，并且他明显感觉到沈孽的那处……还硬着。

他闭着眼抬手揉了揉额角，与此同时，之前发声的事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

……

荼莲，你喜欢我吗？

……

喜欢，啧。

放下手，荼莲的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转眼消失不见。

他故意动了动身子，后腰蹭了两下沈孽的那处，本就还硬着的沈孽哪里经得住这么一撩拨？

手指退出荼莲的身体，转而双臂紧紧锢住他的腰，不让他再乱动。

沈孽的头靠近荼莲的脖颈间，呼吸略显急促不稳，声音染上浓重的喑哑警告他：“别动。”

然而荼莲从来不是个听话的，挣开禁锢腰身的手臂，转过身来与沈孽相对而视，整个人跨坐在沈孽的大腿上，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随意则搭在肩上。

“想要？”荼莲声色诱惑地问沈孽，蒸腾地白雾氤氲了他的面容，无意为他增加了一份朦胧之美，看得沈孽喉头发干，身子前倾就想吻他。

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当在了沈孽的唇间，荼莲勾起唇角：“急什么？”

荼莲定定地与沈孽对视了几秒钟，移开手指，继续道：“沈孽，本座说了实话，你是不是也该坦白接近本座的目的了？”

沈孽尽量克制住冲动，先顺着荼莲的意思做。

只是，荼莲问的话，沈孽听不懂。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