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舒玖当然知道渣是什么意思，毕竟系统给她弄的那些资料不是假的，她也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听到系统说她渣的时候，舒玖第一反应就是反对。

“我不渣。”舒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她真的不渣。

【我知道，只是打个比喻。】系统听到宿主较真的语气，立马改口，它可不想被宿主关起来，它就是打了比喻。

“这个比喻不好。”舒玖马上回应到。

“素素，素素，你怎么不搭理我，怎么还走神了？”舒玖还没有听到系统的回答，灵渊倒是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不光是拉回来那么简单，他见到舒玖走神的时候，心里有些闷闷的，他这么亲近素素，素素还出现这种反应，难道他是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好气好气，气到的灵渊就直接把舒玖给亲了一口，还在舒玖唇上咬了一下。

“你咬我干什么？”这人怎么还咬上了。

“你不搭理我，还走神。”素素还凶他，反正在灵渊这里，反问他的舒玖就是在凶他。

“先办正事。”这人纠缠起来便是没完没了，这点已经三个世界了，就跟他挑食挑剔一样，根深蒂固，印刻在灵魂深处，改都改不了。

“你就是我的正事。”灵渊较劲起来，很撩人。

反正两人的对话互动被在场其他人听到看到，就是李茵茵跟奇冽本来死气沉沉的情况在听到见到两人这样腻歪的时候，也是气恼愤怒了，把他们丢在这里就不管了，算什么事，要杀要剐来利索点，都这种情况了，不知道等死是最煎熬的事情。

舒玖可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被灵渊这一本正经的言词给整无奈起来，这人是知道她对他的那点耐性，所以有恃无恐，她可以对谁都狠得下心，但这人，就是不一样。

“素素……”接触到舒玖的目光，依旧是平静无波，可让他有些心安的是，这样平静的目光里，有了他的倒影，而不是虚无一片，比第一次他跟素素相遇时好多了，在灵渊心里便是质的飞跃。

“先把他们处理了。”舒玖在这么说的时候，在见到袍帽下某人露出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后，无声的叹息着，主动迎了上去，在灵渊唇上嘬了一口，某人那委屈巴巴的模样瞬间就变得春暖花开起来，脸上真的能开出一朵花来。

“好。”灵渊立马应着，拉着舒玖的走，走路都有点连蹦带跳的，是有多欢。

舒玖就看着这人的反应，不就是回亲了一下，他怎么就能这么高兴，反正舒玖是有些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懂，本来有了决断，结果被这人闹腾了一番后，她现在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就先这样吧。

“你说他不能死。”坐下后，舒玖看着灵渊处理那个异族男人还有李茵茵，在处理的过程中，舒玖自然是有疑问的。

“对，他不能死。”灵渊很正面的回答舒玖的问题，李琳琳他们也是注视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制衡，进化，挑战。”接着灵渊对舒玖说了这样的话。

舒玖听到他的话，马上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异族的存在对联盟而言是必要的。”舒玖这样回应着。

“对，异族的存在便是联盟进化发展的关键，这个异族是异族的首领，是目前异族的掌权者，所以他不能出事，一出事异族肯定会乱，一乱就会发动大规模的暴动，对联盟没有好处。”灵渊把情况说明着。

“但是放了他，他再搞事情……”舒玖继续说着，就当着奇冽的面说，看向奇冽的目光淡淡冷冷的，却让奇冽很是胆战心惊。

在听到这个传说要放他离开的时候，本来死寂的心再次活跃起来，即使听到这个传说说他的存在不过是为了人类联盟更好的发展进化，他也不介意，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能活着，他为什么要上赶着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