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要，不要离开我！”楚楚的嘴角不停地流出黑色的淙淙黑血，白玉的手将弯着，揽住小丫头吐出来的血，他的手臂微弯，恨不得将那血水给楚楚灌进去。

郝钰手里的血水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指缝儿滑落，防都防不住。

“来人呐，酋将军，快给我去找解药，快！”白玉只觉得脑袋轰然一片空白，只余一个念头，救活楚楚。

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救活楚楚！

救活她！

“没用的，夫君，这药是你命人研制的，专门用来，用来对付老虎山的土匪的，没有解药的！”

“没有，解药！”楚楚说话间，嘴巴边的黑血像是倾倒一样，不停地往出来冒！

“楚楚，不，楚楚，娘子……”男人泪眼婆娑，摇着头，“不，不会的，我一定要救活你！”

楚楚慢慢的抬手，她的手指落在男人紧皱的眉梢，“夫君，你别哭，你哭，哭，就不好看了。”

楚楚嘴角还有后背的鲜血淙淙不断，染红了男人的白衣。

小丫头挣扎着将身子往外挪挪，“夫君，你放开我，别再抱着我了，不要让这污血染红了你的白衣！”

唇角勾起，笑得纯真灿烂，“你，你穿一身白，翩翩模样，是最好，好看的！”

如她那日睡醒后，推门见她的模样。

如玉公子，梨花树下，梨花瓣儿在他的周围翩翩起舞，就像是那仙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飘逸，唯美！

“楚楚，我不该……”郝钰只觉得胸口如有万箭穿过，破败不堪。

“不，夫君，我说过，你所有的选择，都是正确的！”

“只要是你，是你做的选择，就都是好的，好的！”

楚楚的意识已经涣散，神智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