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瞅着他，这一幕，似曾相识。

“游戏要结束了。”段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如玉般的肌肤，他低喃，“叶楚，你一点都不爱我，连喜欢都谈不上……”

“嗯。”叶楚神情淡淡，确实如此。“你输了。”

段霆牵了牵唇角，心底泛起一丝苦涩，是啊，他输了。

他本来，想先将边城变成丧尸乐园，随后率领丧尸大军，屠杀了整个人族，可是后来……

却跟人类签订了和平条约。

永生永世，双方不得冒犯，否则，一方可发动战争，至死方休！

他悄然抬起了头，少年精致的脸庞上，掠过一道动人的哀伤，他望着叶楚，轻声道，“我想吃饱了再死。”

“嗯。”

尖锐的牙齿，刺进了皮肤，叶楚微微蹙眉，她的手抚上了少年的发，软软的，她摸了摸，又大力的揉了揉。

突然，叶楚问道，“被你咬那么多次，我为什么没有变异。”

少年一怔，低声道，“因为你是例外。”

他舍不得，把她感染成丧尸，丧尸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丑陋的，没有意识的，他才不愿意把她也变成那样。

少年尖锐的牙齿，缓缓退出叶楚的皮肉，他唇角染上了一抹血渍，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过，他忽然扑上去，亲在叶楚的额头，卷翘的睫毛闭上，遮住那一抹不舍。

不想就此离开！

可游戏就是游戏！

他是偏执的，既然是游戏，那当然要遵守游戏的规则。

“女人，我想死在你的手里。”少年低喃，“虽然我死了，但是我的心，仍旧爱你。”

叶楚垂下眼睫，要不是意外听见了系统跟它老大的对话，她差点就忘记了，这是一个爱情养成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