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池张了张嘴,“北辰轩几天后就回来了。”
秦墨宝一拍脑门,“完了。”
第二日秦墨宝接到渔阳县来的信。
一封是渔阳县的祖母去世了。
她父亲回渔阳县,守孝。
还有一封是来自同仁堂的,她的师父,年事已高,瘫痪在床动弹不得。
秦墨宝看着两封心,心情沉重。
祖母去世,师父瘫痪。她在京都什么都做不了
还有就是张三中的筋脉。
原本是把希望寄在师父身上,可是现在……
秦墨宝抬头,看了看天空。
刚下过雪的天空清澈锃亮。
不行,她得赶紧让将军府强大起来,那样,她就可以带先生回渔阳县了。
她看得出,张三中很想回渔阳县。
秦墨宝找到吴广,问他机关的事弄得怎样了。
“差不多快好了!”
正在和护卫喝酒畅谈的吴广被秦墨宝喊了出来。
秦墨宝点头,“那就好,如果钱不够,只管找我来拿。”
“老奴知道。”
……
三皇子府中
“你,说,什,么?”刚从皇宫回来的周裕听到一件爆炸性的事,气得他浑身发抖。
他一把拂开俞庄,人往密室大步跨去。
进了密室,那些他绞尽脑汁弄来的金银珠宝都不翼而飞了,唯一多的就是那行:我来也的三个大字。
周裕看着那三个大字,拳头紧紧握成拳头,手上的青筋爆起。
一双鹰戾的眸光此时赤红。
“把那些护卫全杀了!”
“是”
混账东西,最后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否着他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要不要……报官?”俞庄想了想,问。
三皇子闻言,咻一声转过头,“报官?怎么报?难道说本皇子的一屋金银珠宝被人盗了?”
“对啊?”俞庄看着三皇子疑惑不解,难道不是一屋的金银珠宝被盗了?
三皇子盯着他,笑得阴冷。
他现在知道珠宝为何会被盗,因为他有着愚蠢的下属。
“那本皇子在让官府查案时,是不是要告诉那些珠宝的来处?”
俞庄这才反应过来,“属下愚昧!”俞庄跪在地上,头低头,不敢看三皇子。
“去报官!”许久后,俞庄听到三皇子的话,抬起头不明白的看着主子。
“刚刚……不是……”
周裕冷笑,“你直接去顺天府,只说当年父皇赐给本殿下的玉菩萨被贼人盗了,其它什么都别说。”
玉菩萨是他幼年时,父皇见他体弱多病赐给他的希望有佛主的照拂让他健康成长。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能习武的原因。
“是,属下现在就去。”
“新年快乐!”秦墨宝来到张三中的院子,来到张三中的床沿,“先生,新年快乐!”
“这是什么?”张三中看着红包有些惊讶,他以为红包只是她逗安安开心的。
“红包!”秦墨宝笑着把红包放在枕头下。
因为是大年初一,中午大家坐在大厅吃团圆饭。
老夫人,让吴广也入坐。
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家脸上笑容满面。
半夜。
睡梦中的秦墨宝忽然睁开眼睛,手按住一人的命脉。
“秦,墨,宝”那人一字一顿喊着。
“北辰轩?”秦墨宝抽回手惊喜道,“你回来了。”
“秦墨宝”黑暗中北辰轩盯着秦墨宝又叫了她一声。
秦墨宝皱眉,“有事你就直说,不必总是叫我名字。”
秦墨宝这才发现北辰轩的异样,她能感觉到他隐忍的怒气。
窗外寒风呼呼,静怡的房间里秦墨宝都能听到寒风刮过树枝发出的声音。
只穿着亵衣的秦墨宝冻的在黑暗中发抖。
她欲摸索上前,去点灯。
手腕被人拉住,她被拽向他,。
北辰轩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为什么去陷害李非烟。临走前我不是交代你别和她计较吗?你知不知道……”
秦墨宝奋力甩开北辰轩的手,冷声道:“你说我陷害她?请问恭顺世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证据吗。无凭无据就把罪名扣在我头上,我可不愿意。”
秦墨宝心里冷笑,果然是自己喜欢的人,什么原有都不问,直接给她定罪名。
“你敢发誓说不是?”北辰轩望着秦墨宝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眸子。
秦墨宝闻言笑了,语气变得清冷疏离,“原来世子是这样办案的?难怪朝廷里那些老头不同意世子任职丞相一职,现在看来我是理解了他们心里了。”
“你是不敢了?”
“不敢?”秦墨宝转身,摸着点上红烛。
萤豆般的烛光,让屋里亮了很多,秦墨宝转身对上北辰轩的目光,“不知道世子想要我怎么个发誓?全家死光?孤独终老?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
秦墨宝口无遮拦的说,“不知世子觉得哪个好,挑一个出来,我说便是。”
北辰轩的心在听到那些阴毒的誓言,她每说一句,那些字就好似尖锐的匕首扎在他心上,让人连喊声痛的力气都没有。
北辰轩身影上前,有力的手掌抓着她的手臂,“承认错误就那么难吗?情愿说那些该死的话?你想伤谁的心?”
伤谁的心?呵呵。她有什么本事伤别人的心?
“世子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