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越看了她一眼,说“好,那回家吧!”说着他站起来告别,然后拉着陈心瑶离开。方存站起来跟上去,有人喊她多留一下,她说“不行啊,我要保护沈总。”
秦风眼睛紧紧的盯着离开了的几个人,心里一阵鄙视沈寒越,太禽兽了,带着女朋友还亲他妹妹,果然罪大恶极。
沈寒越出去便让卓希把陈心瑶送回家,陈心瑶没有说什么,冷着脸上了车。
打了车便直接回家,方存一上车就呼呼大睡,沈寒越哭笑不得,等到了家里他便抱起了人进了屋子。他不是君子,也不愿意做君子,把人带回自己房间,放床上便欺身过去,很快扒掉了她的上衣 ,正要去解她的裤子时听见她说
“沈总,我还没有跟你说呢!”她有些懊恼。
沈寒越停下来,撑着身体在她上面,温柔的问“说什么?你说我听着。”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浅浅的笑,就知道她在演,说“然后呢?”
她眼神闪躲“我不想戳破,我怕失去你这个哥哥。”
“我不想做你哥哥。”
“你太花心了,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当丈夫,你敢现在就去领证,把自己下半辈子交代给我吗?“她微笑着,像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实。
沈寒越轻笑,说“领证,你敢我现在就带你去。”
她摇摇头说“我不敢,因为我不相信你。”
“……”他顿住,没有什么比不相信更打击人了。
她伸出手推开他“我得走了。”她有点虚,撑着身体起来,上身就一件已经解开了的内衣松松垮垮的挂着,裤子还算安全。
“……”他冷着脸,眼睛落在她光着的上身,在她双脚要落地的时候把人捞回来按在身下,附身便去占领她的唇,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放她胸前来回的揉捏,他身上的火越来越大,却还是忍着不去解她的裤子。
心里还是为她着想,她本来已经够颓丧的了,再连她最后的尊严都拿掉,他想象不到她到时候会崩溃成什么样!
第二天早上她脑子先清醒,然后开始回忆,越想脸色越暗,鼓起勇气睁开眼扫了一遍周围,幸亏没有人。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内衣,还有那盛开的红梅,她心一沉,掀开被子发现裤子完好无损的时候才得了点安慰。
穿上衣服,她便离开,经过客厅时也没有看正喝着咖啡的人,然后面无表情的往门口走。
秦风一大早便过来,到门口正好遇到死气沉沉的方存,他跑过去拉着她问“阿存,怎么了?”
“没有,我回家一趟。”说着挣开。
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红梅秦风一眼便看到了,目送人走后秦风气冲冲的进去,然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生气的说“沈寒越,给我解释一下,我不想你只是玩玩。”
若无其事的放下咖啡,他倒是认真的说“放心,没有到那一步,要不然她肯定已经拿刀砍过来了。”
秦风眼睛一亮,说“真的?”
“嗯。”
“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秦风自知劝不了沈寒越,而且男未婚女未嫁,谁都可以追求谁,只是沈寒越那是真心的吗!“那,她怎么说?”
沈寒越苦笑着道“她知道,只是她不想我知道她知道。”
“你是真心的?”
“为什么你们都要问这个问题?”他不想说实话,一个女人而已,还到不了他非她不可的地步。
秦风冷了脸,说“她是我朋友,你最好不要太过分。”耍下警告,秦风也没有说他来的目的,转身离开。
……
离开沈寒越家里,方存到附近的一所学校借着田径场猛奔了五圈,脑子里是一些昨天的片段,越想她跑得越快,之后虚脱想坐下来,但是怕有后遗症便沿着道慢慢的走。
偶尔经过一些上体育课的班级,每当这时她就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无忧无虑,每天除了学习可以什么都不做。回家后还能吃到妈妈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特别是考警校的时候,老妈明天起很早给她做饭。后来上了警校,她在学校里认识了朋友,便天天和他们比赛跑步,在田径场上挥汗如雨是他们的光荣,每一个田径场似乎都承载着几个故事,酸甜苦辣,样样都有。
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她倒在草坪上,在心里决定得回一次母校,去亲吻那印满无数脚印的田径场。
后来几天她还是冷冰冰的,对沈寒越爱答不理。
那天她垂头丧气的回家,途中却接到了阿奈的电话,她接下来。
“阿存,我现在在火车站,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方存喜极而泣,说“不,你等着,我去找你。”
在c市她遇到太多虚伪的人了,阿奈就是她的港湾,他天真,善良,诚实,有很多沈寒越他们没有的东西,而且他一心一意只有她,在说去找阿奈时心里已经决定把自己也交给他,谁都不能阻止。她不要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她就想回到那个小镇,带着对老妈的愧疚过完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