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凛衡办事效率高，不一会便回到了凛杀殿。“小姐，你看见的那女子是誉影训练的新杀手。不过还没过第三考核，不是正式的。她名幻媚。今日的第二次考核受了重伤。据其他杀手说，誉影对她不一般。”

“不一般？确实不一般！”楚启芸说着拿起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杯子的碎片四处乱窜。

凛衡蹲下来用手捡着杯子的碎片边说着：“小姐，别生气。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凛衡，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他来千秋阁的时候第一个认识是我，那时候我十二岁，他十四岁，到现在我等了他整整四年，他和我的话还是那么少。”楚启芸说着，声音渐渐哽咽。

是，你是等了他四年。你今年十六岁，我也陪了你六年。你喜欢他的四年，你和我的话差不多都在说誉影了。

“小姐，别想了，早些歇息。”凛衡收拾完正要出去。

楚启芸突然跑过来从身后抱住他：“凛衡，别走。我害怕。”凛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我把你这砸碎的杯子扔了，再过来。”

楚启芸睡后，凛衡就在榻旁守着。他知道她怕黑便留了一盏油灯。他知道她夜晚会做一些小时候的噩梦，便守着给她擦汗。天将明时才小眠一会。

启芸，其实这样保护你守着你也挺好。我等你哪天不喜欢誉影了能看看我。

第二日。

誉杀殿。

誉影把自己的主殿留给了幻媚睡，自己反而睡了偏殿。一大早起来熬药，然后往他自己的主殿赶。

幻媚觉得自己的伤敷了那些药还真起效果，试着下床，站了起来。刚走一步边又摔了。

誉影进来没有半点要扶她的意思：“怎么？本事大了？”她想自己站起来，可一使劲感觉伤口又要崩开。誉影看她那样还是过来扶起了她。

“我这伤多久能好？我怕我没时间等了。”幻媚的眼中透着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