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个大荷包,里面都是鼓囊囊的,一翻开全都是钱,少说也有好几百,这都是晏承楼这些年寄回来后,晏母额外攒着的。
晏承楼拿了属于晏奶奶的钱盒子,又拿了自己的那二百八十八,至于肉票没找到,他就直接抓了一把粮票。
但那单车票,却是死活都没在柜子里找到的。
“单车票呢?”
晏父扶起了晏母,眼神闪烁,“建华总说来回家里不方便,没有个车子,所以,你娘就把那票给你弟弟打过去了。听说这几年政策松了,建华也是有骨气的,说以后是要考大学的,你就多让着点你弟弟,以后他过得好了,难道还能忘了你的好吗?”
“那也是你爹当年当老大吃亏,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没去读书,结果倒是全供给个丫头片子,到头来我们还得养老,好处是半点没沾上。那点子粮票和五块钱有毛用,我这一大家子的日子,可怎么过?还不是偏心……”
“那我对家里掏心掏肺了那十年,又占了什么好。”晏承楼冷冷道。
晏母一愣,“你,你这是怪我?”
“把我给的聘礼拿出来。”
晏母一听要捞钱,立马就不高兴了,“拿什么拿?你爹当年跟我结婚,就给了一斤米就把我给换回来。你倒是好,现在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了,家里不要花用的吗?你偏得把钱拿出去给别人,哪家给的聘礼那么多的?建华上学补课还得花钱呢……”
晏承楼也不跟她多唠叨,见她不拿钱,直接越过了人,就往内屋走。
他是知道晏母把钱都藏在炕头的地柜里的,他三两步走过去,果然见得上面搁着把小锁。
晏母忙跟了进来,见他停在柜子前,忙道:“你别动我的东西!”
“钥匙!”
“没有,那是我的东西!”
晏承楼二话不说,拨开了拦在跟前的晏母。
晏母被拨得踉跄了两步,脚下又踩到了地上胡乱摆着的鞋,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直接跌了个狗啃泥。
这小锁对于晏承楼来说,根本就不是事,他上手一侧,那挂着锁的销子就颤巍巍地歪了,露出了里面的螺丝,然后被丢到了地上。
晏承楼扯开柜门,就见得里面有好几个铁皮盒子,其中一个拨开一看就是五块五块的钱,还有些粮票,上面还刻着单位的章,显然是晏芳寄给晏奶奶的,结果被贪墨了。
另外还有个大荷包,里面都是鼓囊囊的,一翻开全都是钱,少说也有好几百,这都是晏承楼这些年寄回来后,晏母额外攒着的。
晏承楼拿了属于晏奶奶的钱盒子,又拿了自己的那二百八十八,至于肉票没找到,他就直接抓了一把粮票。
但那单车票,却是死活都没在柜子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