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温暖回忆……
可惜,后来那些年,生活里有太多太多的无奈,让她早已忘记了当初那样矫情的自己……
“你的事儿,我肯定记得啊!”陆立春回道。
晏承楼本来正听得津津有味,结果被陆霜降打断,倒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面上不显。
陆霜降闹了个大红脸,眼里却是流露出了温暖,“好了,哥,我跟晏承楼去卫生所。姐不是也伤了脚吗?一道去那边看看。”
陆谷雨本来是想拒绝的,这扭伤用点药酒擦擦就能好,去卫生所实在是有点大题小做了,而且太费钱了!
陆霜降却是不肯的:“这卫生所开的药可不比外头的药酒,再说,让医生看看你的脚,是不是伤了骨头。村里的胡大夫只是个赤脚大夫,可是摸不准的,咱们都在这了,肯定得看好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再说了,身体好才有无限可能,也费不了几个钱的!”
陆谷雨见此,这才作罢。
最后,陆霜降和陆谷雨由晏承楼陪同去卫生所,陆立春则是先跟马学军把摊子给收拾支起来,再气呼呼地去了趟局子。
无论什么时候,卫生所都是不缺病人的,人来人往的都是病人家属,闹哄哄得很。
亏得晏承楼有军官证,又跟卫生所里的叶大夫算熟悉,不然陆霜降和陆谷雨都没带介绍信,根本不可能顺利地排上号。
叶大夫扶了扶眼镜,用手摁了摁陆谷雨的脚,翻来覆去地问了个几个问题。
最后,确定只是扭伤,让护士带了去推药油。
随后,在晏承楼眼神的无声催促下,他这才转向陆霜降,和蔼地道:“陆小同志啊,让我看看你的手。”
陆霜降把那手绢给拆了,递了过去,“就是被木板尖锐的那角划了下,现在也不怎么流血了。”
叶大夫按了按伤口,想看清被血痂糊住的伤口有没有毛刺,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陆霜降还是生理性地瑟缩了下,低低地嘶了声。
“你轻一点。”
晏承楼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出声道。
叶大夫闻言,抬了抬眼,挑了挑眉头,看着凝眉锁目的晏承楼,好笑道,“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这紧张什么?怎么,对象呢?”
“我未婚妻怕疼。你动作轻点!”晏承楼着重加了“未婚妻”三个字,“伤口里有倒刺,不用看了,直接拿药洗伤口,挑出来毛刺,包扎就好。”
叶大夫:“哟,晏团长,你这都能当外科大夫。那你把人往我这带什么?我拿点药给你,你自己处理不就好了嘛!”
“谁让你慢吞吞,怕耽搁病情。”晏承楼淡淡道。
“你——你还有理?到底我是大夫你是大夫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叶大夫倒也是让护士取了工具来,但是嘴上也是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