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人,你别胡来!”想不到到了现在我唯一能拿来威胁的居然是战神的名号了。
“就你?还敢说是战神的女人,省省吧,你这样也就刚好配我罢了。”随即一个巴掌狠狠的落下来,把我整个人都打偏在地上,身上所有的疼都不及这一下,我是真的怕了。
燕北凊,顾烬白,快来救救我,你现在在哪儿!
瞧我被打得已经无法动弹了,这个猥琐的狱长已经整个人重新靠近了我,正欲上手来脱我的衣服,而此刻我已经存了同归于尽的想法,“你今天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死!”
“臭*,敢威胁老子!”他一把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就在我决定奋力一击准备咬他手掌的时候,外面闯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一刀便把那只擒住我的手连同臂膀整只砍了下来,这淫贼刚嘶吼了一声,便被另一人给踹飞到了别处,而我也被眼前这人给牢牢抱在了怀内。
在另外牢房里关着的犯人刚才看到我差点被侵犯的时候装聋作哑,而现在却全部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南鸢,闭眼。”我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听见他起了身,听到他拿过了刚刚砍杀淫贼的那把刀,然后便听见那躺在地上的人一边嚎叫饶命一边死命扣头的声响。
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张开了眼睛,此时的他哪怕身处这个昏暗腥臭的牢房之内,也能让人觉得他就是唯一的光,是可以拯救我于水火之处的人。
“她说得没错,你今天一定会死!”我看见他手起刀落的一挥而下,快得让我都有些震惊,见那人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处理干净。”
“是。”
见他扔掉了刀,重新走到了我的身边,见我一副呆呆的样子,便柔声安慰起来,“不怕,我带你回家。”
他将我轻轻抱起,但是也不敢碰到我的屁股,也怕弄疼了我,而我此时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却见他的脸上沾上了一些血污,“你杀了人,会不会有事?”
“不会,你安心。”
等他将我抱出牢狱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来,“你这样带我走,相爷会找你麻烦的。”
“明早我会把凶手交给他,我只恨没早点带你走。”他怎么现在这么会说情话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句话,便能叫我心中欢愉起来。
牢房外面已经有辆马车在等着了,马夫见人出来了,便上前行礼,“见过王爷,见过夫人。”
他将我抱着坐进了马车内,然后又拿了一个软塌垫到我的屁股底下。
我一刻也不敢眨眼的就这样直盯盯的望着他,好像深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我以后该怎么叫你呢,是顾烬白,燕北凊,还是青王呢?”
“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
“顾烬白是你过去鲜为人知的伤痛,而青王是你如今戴在头顶的重冠,我觉着还是燕北凊最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难得用了两个成语的排比句,燕北凊现在看我的眼神带着点不可思议,而后他轻缓了应答了我,“好。”
接着一路上便是相顾无言了,他在马车上都这样抱着我,还时不时帮我调整一下屁股下面的坐垫,毕竟那个地方是屁股啊,还是挺私密的地方,我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以为他是带我回凌府,却不想他是带我来了他的府邸—青王府。
进门之后,我便看见好些人分成两排跪在了地上,“恭喜夫人回家!”
想不到燕北凊已经同府里的人打过招呼了,而燕北凊还是这样抱着我,让我有些羞涩,“放我下来吧。”
“都散了吧,夫人脸皮薄,别围着了。”
燕北凊非但没放下我,反而就这样一路抱着我在他的府邸里大摇大摆的走着,而府里到处都是刚刚散开的丫鬟小厮,这下我便更是脸红了,只好把脑袋埋在燕北凊的怀里面,不敢露出来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