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木忧心儿子病情耽搁下去恐恶化,也跟着讲明事情前因后果。
“阿者,阿叔,你们别拦着了,虎扒是中了毒,拖延下去怕是要不好了。”
“中毒???”几名老者异口同声惊呼:“怎地无缘无故中了毒?何毒?”
数道视线齐刷刷投向苏柒柒。
苏柒柒老神在在复述一遍,又问道:“药究竟用不用?”姐的时间很宝贵的。
“用!!!”数道声音异常洪亮,屋顶震灰。
老者们了解来龙去脉,和荞木一个想法,死马当活马医。
苏柒柒掏出新鲜出炉的生姜汁,往里滴了几滴灵泉水,煞有介事地往里掺了点井水,搓点生姜渣子搅匀。
死命往复杂里弄,看起来程序相当繁琐的样子。
几名老者眼睛死盯她,口中议论道:“没听说过药山长有附子草,虎扒为何会中附子草毒?”
“你们见过吗?”
“者老,你最年长,你可见过?”
“没有啊,在药山生活八十年,听都没听过。”
“那怪了...”
“是呀。”
“神医说附子草也是一种草药,药山生长上百种草药,独独没见过附子草,怪哉,难不成是新生的?”
苏柒柒把药汁倒入虎扒嘴里,抽空说道:“药山没有不代表别地儿也没有。”
“别地儿?”白发老者疑惑:“虎扒鲜少下山,今年一次也未下过山,怎会中毒?”
“呵呵。”苏柒柒轻笑:“他不出去,外人还不能进来了?”
“外人?”房间响起数道疑问声,而后,纷纷沉默苦思态。
阿媸最先明白过来:“是他,闵钰萧!!”寨子里最近就他一个生人。
自六月军队上来收完药材,走后,除了闵钰萧,寨子里再没来过生人,一经点醒,荞木怒火中烧,痛心疾首骂道:“狼崽子,居心叵测的狼崽子!枉费救他一场。”
白发老者心思细密:“可是,他养伤期间少有同虎扒交集,一直由雀兰照看着,毒几时下的?”
“这还不简单,说明你们寨子里不安宁呗。”苏柒柒漫不经心道。
白发老者拐杖跺跺怒戳地板:“出了叛徒!”
“是谁?”
苏柒柒:“...”鬼知道是谁!有空问我这个单纯过路人,不如清理内部。
“嘤~”房内人争论叛徒间,虎扒闷哼一声,幽幽醒转。
顿时,房间里安静了一息,惊喜来的好快,大家挤上前,“虎扒你醒啦…”
“唔唔唔...虎扒大哥...”
“儿子...”荞木哽咽,泣不成声,数日来的焦虑化为喜悦。
虎背熊腰的虎扒抓抓头,哑嗓问:“我怎么了?”他只记得那日胸闷呼吸不畅,眼前一黑。
阿媸叭叭叭:“狼崽子对你下毒手....虎扒大哥你没事太好了,你身体还虚,媳妇的事你不要忧心,等你痊愈,让寨主重新给你挑一个好的。”
信息量有点大,虎扒迷茫:“雀兰呢?”
耿直妞:“雀兰跟野男人跑了……”
心口中一箭,小心肝碎地稀巴烂,虎扒:“...”感觉睡醒一觉世界仿佛变得面目全非,绿帽子罩顶,眼前绿光闪闪亮。
荞木:“...”死妞子,专爱戳人痛处。
苏柒柒忍笑,姑娘未免太耿直,一点弯不会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