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可是中华武术的一代宗师,对付几个日军士兵简直是牛刀杀鸡…
黄飞鸿一摆手中单刀,迎着五个日军士兵走了过去,日军士兵哪里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武术宗师,见到他身穿长衫,还以为他不过是个幕僚,心中不屑,懒得用以多打少战术,一个日军士兵直接冲上來,挺起刺刀分心便刺。
这个日军士兵这一刀在义军士兵眼中快如闪电,难以躲闪,可是在黄飞鸿眼中,这一刀慢如龟爬,破绽百出,黄飞鸿挥刀磕开刺刀,反手一刀,刀锋过处,日军士兵的脑袋飞了起來,腔子里血溅起來半米多高。
另外四个日军士兵被吓得一愣,一时间呆若木鸡,等他们反应过來,黄飞鸿已经迈步冲到他们近前,只见刀光闪动,鲜血四溅,四个日军士兵转眼间倒在地上,身首异处。
黄飞鸿看着地上五具死尸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蕞尔小邦,也敢与我泱泱上国争锋?”
黄飞鸿看刀刃已经卷了,随手扔了刀,追赶刘永福去了。
义军各个部队有的撤出了城,有的沒有接到通知,全都在城内战死,到了晚上五点,日军占领了全部彰化城,并且在城中驻扎下來,一边打扫战场,统计战果,一边休整,准备下个阶段的战斗。
福岛庸智得意万分,和阪井重季一起在城中巡视,走到一支部队的驻地外面,突然听到里面传來了娇嫩的女子哀叫声。
福岛庸智的眉头一皱,说道:“慰安队沒有跟來,怎么会有女人?”
阪井重季也是疑惑不解,福岛庸智带着阪井重季众人走进了那支部队的驻地,只见院子里面,十几个被剥得精光的女子齐刷刷跪成一排,那些女子有的放声痛叫、有的低声哀求、还有的已经奄奄一息,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娇吟。
她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正在动作的日军士兵,他们一边动作一边发出疯狂的怪叫,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大群正在排队的日军士兵,人人脸上挂着淫笑,队伍外面,还有不少日军士兵在整理裤子。
日军士兵见到福岛庸智和阪井重季來了,急忙放下女子,跑过來敬礼,福岛庸智挥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把军官叫到近前,问道:“这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军官笑道:“是贼徒的一部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们沒有审问。”
“贼徒”是日本人对台湾义军的蔑称,福岛庸智点点头,说道:“大战之后发泄冲动是很有必要的,现在慰安队沒有來,也只好如此了,我看这些女子都快被你们弄死了,有空再去附近村子抓一些花姑娘來吧。”
福岛庸智说完便带着人从驻地出來,继续视察,一路上满是日军士兵虐杀义军战俘的情景,有的绑着义军战俘的辫子把他们吊到高处,让全身的重量把头皮活活撕下來;有的把义军战俘塞到鸡笼里,从高处扔下去,摔成肉泥;还有的把长矛立在地上,剥光战俘的衣服,让他们坐在长矛上,看着长矛一点点刺穿战俘的身体……
福岛庸智面带微笑,得意地点头,对部下说道:“杀死敌人可以维持军人的血性和兽性,要鼓励这些行为。”一时间城中到处都是华夏人的惨叫声和日本人的欢呼声。
晚上七点,参谋把战果统计递到福岛庸智的面前,说道:“报告大佐阁下,我军共歼灭贼徒七百余人……”
福岛庸智眉头一皱,怒道:“七百?怎么这么少?”
参谋小声说道:“贼徒的大部队可能已经逃走了。”
福岛庸智眼珠一转,说道:“把山冈光行中佐给我找來。”
山冈光行中佐來到福岛庸智的面前,福岛庸智朗声命令:“你立刻率领骑兵第二大队,追击逃窜的贼徒,并把贼徒的位置报告给我。”
山冈光行朗声答应,转身走了,当天晚上,一条接一条的消息送到福岛庸智的面前,这些消息都说明了一件事……义军正在向嘉义撤退。
福岛庸智低头沉思一阵,对阪井重季说道:“贼徒正在向嘉义撤退,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走他们。”
阪井重季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追击他们?”
福岛庸智朗声说道:“不错…命令各部队,今天晚上12点,全军开拔,追击贼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