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说道:“这可不就没有啥后顾之忧了,咱们还是先看看咱们的房子吧!”
“对对对,为了那种垃圾不值得浪费时间,咱们还是把房子弄好了,早些接椿树过来世正理。”曲长歌拉着赵况往房子中间站。
两人站在屋中间这么四周一看,发现这房子也不算大,有个十五平米的样子到头了,放下一张大一些的床,这屋子就没了小半的空间。
那两口楠木箱子可以搬过来放东西,两口箱子一摞起来还可以当柜子用了。
还得弄张桌子来,一家子可以吃饭,最好还有几把椅子。
对了,自行车可以发挥作用了,这买回来一直没怎么用过,放在家里当摆设了。
赵况想了想,对曲长歌说道:“家里的床、桌子和椅子什么的,还是别拿过来了,毕竟咱们还是会要回去住的。这些必须的东西,干脆我们就去找老刘给想想办法,到时候咱们多给他一些粮食就是了,连钱都省了。”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是不是还要买煤炉子?我们能跟食堂吃,可椿树现在还不能吃那些东西,有时候还是需要给他蒸个鸡蛋羹啥的。”曲长歌一想到椿树那想法就周全许多了。
赵况说道:“那到时候就都找老刘给弄吧,我们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找地头蛇解决的好,看来这条线还是不能随便断啊!那些锅碗瓢盆的小东西就都放秘境里,反正有两口箱子打掩护,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拿了多少东西来,别人也不好一样样地数吧!”
“是的,那就这么办了,床要多大的合适啊?”曲长歌问道。
赵况想了一下:“还是要一米五的床吧,不说有椿树,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不也得睡床么,还是稍微大一些的好。”
他这话让难得脸红的曲长歌脸红了一下,轻轻地啐了他一口:“孩子?哪里来的孩子?”
赵况一把搂住曲长歌的纤腰:“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努力?那咱们明天回去,我好好努力努力?”
他说着说着,看到曲长歌的耳朵红了,他忍不住低头含住了曲长歌的耳垂。
曲长歌低下头去,赵况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专心!”
她让他咬得一个激灵,抬起头正准备怼赵况两句,却让赵况擭住了唇……
安素瑾想起要偷听的时候,已经进门有一段时间了,她将耳朵紧紧地贴在墙上,只能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可惜这是承重墙,隔音效果还不错。
没过两分钟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隔壁静悄悄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可又没听到他们出门的声音,安素瑾开始瞎捉摸起来,难道他们在做……
这还得了,安素瑾想起这个就难受,凭什么那么个没人疼的乡巴佬能跟赵况结婚,这可是连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这个曲长歌,安素瑾一拳打在了墙上,把隔壁两个吻得有些忘我的人给惊醒了。
曲长歌一撇嘴,凑到赵况耳边小声说道:“看看,人家吃醋了,二哥,这可怎么好?”
“醋死她才好呢,这世上也能少个祸害!”赵况故意扬声说道。
然后,他又小声对曲长歌说道:“哎,这隔音也是个问题,以后咱们在家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去秘境里,不然这让隔壁听去了就麻烦了。”
曲长歌恨恨地说道:“真是个麻烦精,做了这么多的缺德事,怎么还不被老天爷收走呢?”
赵况笑了:“就她那样的,老天爷都嫌她恶心,估计只有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不嫌弃,毕竟是一路的么!”
安素瑾打完墙壁一下后,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给隔壁提醒了么。
听到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又使劲把耳朵贴墙上,也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醋死……少……祸害。
后来又有什么麻烦,缺德啥的,都是骂人的,估计是骂自己呢。
安素瑾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对着墙壁对面骂道:“不要脸!”
这声又响又脆的,隔壁的曲长歌和赵况两个人耳朵又不是一般的灵敏,所以听得真真的。
曲长歌知道安素瑾又醋上了,走到墙边,故意对着墙壁大喊:“二哥,你别亲了!”
她说完,还冲着赵况瞪眼,让他接下去。
赵况不肯,她就死劲掐赵况腰间的嫩肉,掐得赵况只能说道:“长歌,我就爱亲你!”
这么大声,隔壁的安素瑾听得隔壁这大声的话语,气得眼睛都要翻白了,这个乡巴佬还真看不出来啊,可真是够/骚的!
她想发泄,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气得在屋里一个劲地跺脚,跺得楼板都震动了。
曲长歌也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听到跺脚声,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那捧腹大笑的模样,逗得赵况也笑了起来。
两人的笑声还没结束呢,就听得楼道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会儿就从自家门口到了隔壁家门口了。
这是怎么啦?曲长歌和赵况还有些不明所以。
马上,他们就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还有愤怒的喊声:“开门!快开门!”
安素瑾还在跺脚呢,猛然听到砸门声,也愣住了,这是谁在砸自己家的门。
她也生气了,直冲到门边,忽的一下将门打开了:“是谁这么砸门?是不是有病啊?”
门外的一对夫妻是这次刚分到房的双职工,他们正跟自己的新家里畅想未来,却是让楼上跺脚声给吵得不行,忍不住两个人就跑上来找人理论。
没想到楼上的人还挺横,打开门就冲着自己夫妻两个大吼大叫,还骂人,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那女的气得上来就上爪子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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