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生忙不迭的不露痕迹的收回手，这才笑道，“不，顾哥可没有晚，是我来的有点早了……”

顾南合笑了起来，这才顺手拍了拍赵汉生的后背，作势揽着赵汉生往包间走去，一抬头，眼睛的余光正好对上一双幽黑清冷的眸子。

赵汉生连忙不着痕迹的跟顾南合自动拉开距离，这才笑着朝韩愈走去，咧嘴笑的灿烂，“正好韩哥今天有空，我就把他给拽来了，顾哥不会介意吧？”

顾南合连忙摆手，表情是难得的认真诚恳，让人有些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哪儿有的事儿，我之前没给韩先生打电话，是怕他忙，汉生你能把人拽来简直是太好了……”

韩愈微微勾了勾唇角，可笑意却未达眼底——韩先生？！

倒是亲疏明显的称呼……

很快，顾南合招呼着赵汉生、韩愈两人落座，等点完饭菜之后，顾南合跟赵汉生、韩愈两人闲聊了起来，倒是应酬的八面玲珑，真正的长袖善舞，没有冷落任何一个人。

只不过，虽然如此，韩愈却还是很明显的分辨出顾南合的主要注意力还是在赵汉生的身上……

“其实我之前就听说过你……”顾南合抬手给赵汉生将杯子里的酒倒满，笑的眉眼弯弯。

赵汉生笑了一声，“听说过我什么？”

“为人正气啊，混你这一行的，像你手上这么干净的可是不多……”

韩愈拿杯子的手一顿，下意识的侧眸看向顾南合……

——所以，这才是他接近赵汉生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