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老大你今天不露面了呢？”赵汉生笑的吊儿郎当，“对了，老大，我听十九说，你最近在查那个杨什么雪？”

情报搜集是赵汉生的专长，他手底下的那帮人都是当初从韩愈手里接手过来的，对于这种事情最是在行，所以，唐十九这边有什么动静，自然也瞒不过赵汉生。

季寒沉淡淡的点了点头，“放心，没什么大事儿……”

赵汉生一脸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唇，这才拍了拍季寒沉的肩膀，作势站起身来，“你们先喝着啊，我去一趟卫生间……”

……

此时的顾南希和褚青青也正刚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迎头就碰上了站在门口的杨念雪。

而且看着杨念雪的架势，显然是看着两人进了卫生间，特意在门口等着的。

“南希，能跟我谈一谈吗？”

褚青青下意识的松开顾南希的胳膊，这才轻声道，“那……南希，我先回去……”

等到褚青青走远，顾南希原本还挂着淡淡笑意的脸上瞬时收敛的一干二净，一双黑白分明的墨玉眸子直直的望着杨念雪，“说吧，谈什么？”

杨念雪的脸上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跟平日里刁钻刻薄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前面正好有个休息室，我们去那里聊吧，是有关于姜森的……”

顾南希微微皱了皱眉头，如果杨念雪跟她谈其他问题，她大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事关自己的偶像，她总是要听一听的……

更何况，顾南希也好奇杨念雪在这个时候找上自己，还能跟自己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