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一伸手，就从楚凌霄手中将帕子抢了过去，自己胡乱地擦拭了一下。

等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人家的帕子，她这样胡乱一擦，明显已经脏了。

她略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一声，拿着帕子说道：“那个……我洗好再还给你。”

说着，她发现自己和楚凌霄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下意识地移动了一下位置，离他远了一点。

楚凌霄眼底光芒闪烁了一下，这丫头怕自己？

莫名地，他不想看到他刻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大朝会准备得怎么样了？”楚凌霄开口问道。

“嗯，还行吧，应该能拿到名次。”

楚凌霄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阿九根本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只能尽量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自己手中的草药上。

“拿到名次还不行，要拿到第一名。”

阿九正在处理草药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看着他那张近乎妖孽的完美脸孔，“为什么？”

“为什么暂时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我上次帮助你的谢礼，你忘了吗？”

阿九抿了抿嘴，她记得当时楚凌霄也说过，让她拿到大朝会第一名，算是谢礼。

他反复提这个干什么？自己得不得第一名和他有什么关系？

楚凌霄说完，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像璀璨的宝石一样漂亮耀眼，让他竟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伸手过去抚一抚。

可是这个时候，阿九没有注意到楚凌霄神色的波动，她开口了，“楚凌霄，你想要我得到第一名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