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和风度是相通而没有国界的,不是吗?”娄希忍不住笑了。
“这确实也是我的失礼,那么我就现在便自我介绍一下吧。”巴萨罗谬也是一笑,没有再去争辩,他伸出手来:“认识一下吧,詹姆斯.莫里亚蒂,二十四岁,是圣安德瓦利大学数学系新的教授。”
詹姆斯.莫里亚蒂……这个名字她总感觉在那里听到过,仔细的在脑海中寻找有关这个名字的信息,她却又反而一无所得。
仿佛有种东西阻断了她的思考,让她自然忽略了一切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不协调之处。
迟疑的思考了一下,忽略了这莫名的不协调感,娄希也伸出手来:”娄希,波赫尤拉,其他的想必你也早已知道的,不过如你所见的那样,目前我只是圣安德瓦利一名新的学生而已。“
“至于年龄,抱歉,虽然我还很年轻,不过这个问题对于哪个年龄的女士都有一样的,是禁止事项。”娄希轻声的笑道。
那只手掌十分纤细而苍白到可以轻易的看见青色的血管。
就像是那些自东方运来的瓷器一般,完美无暇,却又脆弱无比,甚至握在手中便能感觉到那股深深的冰寒之感。
简直就和她的面容一样,不似人类所能拥有的。
“但愿如此。“巴萨罗谬并没有失态,而是和寻常一样,接触的时间恰到好处:”欢迎有时间来听我的课。”
“我会的。”娄希颔首点头,很是新奇的样子。
被他人平常的对待,这对于她来讲确实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除了古尔薇格这个和她关系亲密且因为常年接触下来已经有了抗性的,其他人与她接触起来从来都只有两种态度。
一种是被她被动展开的魔性魅力所影响,对她的态度过度友善无条件的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而一种则是不被所影响,但在有理智后也照样因为她波赫尤拉家继承人的身份而对她发自内心的恭敬。
对这两种态度她都早已习以为常,算不得讨厌,也算不得喜欢。
娄希既不会像那些多愁善感的小女生一般为此而怀有深刻的负罪感,认为这是侵犯到了他人的思考践踏了他人的尊严,也不会被能力所影响控制在长久的使用下路将此当做理所当然的常事。
她只是接受并承认了这个目前无法去改变的既定事实。
仅此而已。
巴萨罗谬在面对她时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态度,对于她来讲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这让娄希对于这个男人所隐藏着的真实身份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至于刚才他们互相握手时所说的自我介绍?
谁信谁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