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青已经听到石秀珍说了杨柳的妹妹来了,老远的望着小胖和大山,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杨柳的家人以后能和她处一起吗?这个大山的性格,实在是太深沉,这个胖子也是个怪人。
“什么事?”张亚青关心的问。
“没什么大事,我爸被鲍来春叫到了大队。我妈就慌了打发她们叫我回去找石向章打听情况。”杨柳说道。
张亚青眯起眼睛:“找石向章?”张亚青多想了,是不是谷舒兰给杨柳设得到什么陷阱呢?
“石向章是看着大石头的人,大石头被打的半死,送回家了,问不出大石头的话来,让我找别人去问?”杨柳没有跟张亚青说石向章的事,可是张亚青认识石向章,都是车中的学生,那人也是初三的,一个村住了那么长时间是很熟的,石向章长相俊气有才华,张亚青当然会多想,他怎么想杨柳到不理会,自己不在乎谁的想法。
并没有拿这个当回事。
“会不会大石头给你爸扣了帽子,就放了他呢?”张亚青想了想说。
“那么样收拾大石头,不扣才怪,只是扣了帽子,更不能放他,他是证据,恐怕是大石头被打坏了,担心出了人命,把他扔回家,就说是金砖饿死的。
其中一定有阴谋。
“你这样说石头一准死定了。”张亚青问。
“我觉得他们是这样的计策,大石头的供词应该是这样的:偷的牌子是杨天祥的主使,也是杨天祥出的招儿,大石头是个从犯,都是听杨天祥主使干的。
如果大石头死了,证据就更确凿,人死不能反骨,让他死在家里,还不是他们的责任,再没有翻案的可能。”
“账算得不错,石向华的脑子够用。”张亚青笑道。
“你没看透石向华的本事,这些事石向华早就脱了清身,石向华没在家,出远门了,石秀珍回去的下午就走了,晚上打的石头,打人的换了那个九头,要是出了人命,九头第一个倒霉,石向华是不是很狡滑?
我听杨淑莲说石秀珍临走和朱秀芝嘀咕好一阵子。”杨柳把这事和朱秀芝联系一起,石向华这样胆大,一定是有后台支撑着,不然,光仗着扣帽子,送公安局也办不成事。
次日起早谷舒兰心神不宁的,闹腾胖子找杨柳去,胖子说:“大起早的,我也不知她在哪住,到哪里去找?也得等我姐上班后才能找到她。”
“这个该死的,这个要账的!她要是答应了这门婚事,怎么还能有这样的事,石向华就会保你爸。”谷舒兰咒骂一阵。
小厉害吼起来了:“整天就会骂人,运气都被你骂光了,骂人能解决问题,都去骂,求人家还骂人家,没人伺候你,大姐给你挣了那么多钱,那样不知足。”小厉害还是这样想的,谷舒兰怒了:闺女挣钱应该,都是自己辛苦养大的,挣多少还要我知情,我是大冤种怎么的。
“你一个白吃饱,还有脸数落我?你一分钱没有挣过,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谷舒兰骂道。
“给你干了也白干,越干得多你越恨着,所以我才不干,给我盖的是我爸的剩落,袜子是你穿剩的,给你干活我冤不冤。”小厉害的逻辑是这样,认为自己受虐待了。她还委屈得很。
谷舒兰大骂:“你这个牲口!白眼狼,养你算我倒霉!我缺八辈子德缺的,遇上了你这样的没理搅三分的,你不干,你馋懒,哪天我就卖了你,拿你换媳妇!”谷舒兰恨恨的道。
“以为谁怕你似的?你卖一个试试!”小厉害跳脚的吼:“谁敢卖我我杀谁!”谷舒兰气的抓烧火棍,追着小厉害打:“我抽死你!我剁了你!”
小厉害跑老远了,谷舒兰气的扔了烧火棍:“该死的天杀的!回来一趟她都不肯,你爸要是有事,我饶不了她!”
“妈你别喊了,这个时候你还闹腾,我看我大姐被你骂急眼不管你的事,我看你也是没咒念。”胖子说话了。
“嗬!……一个个都心向外人了,全都丧良心了,你爸打成反革命也不是我一个人受气,就跑了她了?这群没良心的,都给我滚!”谷舒兰气的俩眼冒火,看着她爹妈落了下风,都来踩一脚,真的儿女是冤家。
气的一阵嘣嘣的心跳,赶紧捂住心口躺倒炕上,大山的眉头皱了皱,家里的姑娘太多,他这样的就不好搞对象,怪不得人家都嫌姑奶奶,多了真是乱。
太姥姥在厢房躺着,也没精神插言,这个外甥女没有一点主意,临事就会抓那一个闺女,还不好好的待她,好像欠了她八百万。
杨天祥要是被害死,她怎么挑起这个家,过日子光会做点针线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