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的时候计划生育是自愿的,我们能没有被劁,就跟自愿入社是一个道理,现在可不是自愿的了,许青枫也不敢支持你的非法行为,计划生育有法律,谁敢犯法,为你们家犯法?人家是傻子?
大山要是在市里也就是这一个闺女,想要工作,就得认绝户,要不你送人我也没有拦,娶个媳妇再生一个要是丫头也得认了,要不就回来当木匠,农村有二胎的指标,二胎或许生小子。”杨天祥有了打算。
“工作扔了也可惜,让许青枫把大山的工作给保住,长期歇病假,工资挣着,老了有老保,木匠铺的钱挣着,不进木匠铺,就能夺过来木匠铺?她的制药厂还没有开呢,等木匠铺到手,制药厂也成功了,咱们就等擎现成的。”谷舒兰重新算账,觉得这样更合适,大山的工作不能没,是一大泡钱。
杨天祥都不知怎么晕了,这样的好事谁不乐晕,你抢着人家的木匠铺,人家还给你保着工作挣着钱,木匠铺得着钱,都成了你的好事儿:“疯子疯子,傻子也不会被你这么耍,你去说吧,把我这个打更的说黄你就高兴了。”
“她敢!?……这点钱她都不让亲爹挣,她不嫌丢人她就干,看我怕不怕,就是你那个没出息的,颊撒那俩钱,破三百块,我还看不到眼里,看我动动就一千到手,顶你跑仨月的,看你那没出息样,还挺知人情的,怂包架子,八个眼儿看不上你。”谷舒兰牛哄哄的,要是一年娶一个媳妇,一胎生俩丫头,就是两千块,二十年娶二十个,一年两千,是多少?
次日晚,谷舒兰专门堵许青枫,把她的计划一说,许青枫就想一脚把他踹出去,想着他的东西,还利用着他,纯牌一个精神病,不是看杨柳的面子,他可得闲的听她的魔音。
谷舒兰摊了最后的牌,就是让许青枫给大山在京城找媳妇,媳妇的工作也得许青枫保着,不上班得工资,在家好好得生孩子。
许青枫啥时和这样无知愚昧蠢到家的女人说过话,说出话来怀疑她是一句不懂。
“大山找媳妇?你老不怕他犯重婚罪蹲监狱?”许青枫问。
“有你大山还能蹲监狱?”谷舒兰反问。
“我不会保犯罪的人,想无故的作假骗国家的钱,你说我愿意干不?你老一个农村人,哪来的那些花花道儿?又是装病保工作,又是两头挣钱的,谁教给你的?怎么这样会算计?”许青枫讥讽的问。
谷舒兰一听不乐意了:“我是你丈母娘,吩咐你干点事,你有理由不乐意吗?
我的事儿还没有说完,你就不耐烦了,我还是偏要说了:“你给我贷款一千万,我也要开个制药厂。”
许青枫气笑了:“你是想把这钱存上成了自己的?我出名给你贷,还贷是我的事儿,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了?对不对。”
谷舒兰说:“你还挺识相的,算你聪明。”
许青枫冷笑:“我看你是疯子,纯牌的精神病,看杨柳的面子,我不踹你,你自己走出去,一天比一天得寸进尺,照照镜子看看你扭曲到什么程度了,搭理你也是杨柳的面子,别以为杨柳是你生的,就想沾一辈子。
你得杨柳的太多了,你是个亲妈吗?竟然剥夺了她二十年的口粮,有这样的亲妈吗?不给你说两句,你还总腆脸来,以后别蹬我的门,我不欢迎一个疯子,快走,别等我踹你。”许青枫晃手让她走,谷舒兰真傻眼了:许青枫这样没面子?
看他老实巴交,哪有丈母娘不熊姑爷的?这就翻脸了?哪有这样酸脸子的?就一个破市长有什么了不起,谷舒兰里子面子都过不去,这个脸找不回来,她的心里得憋屈死。
“我找你办事怎么了,我闺女就算白给你了?杨柳跟我走。”她上去就拉杨柳的衣服。
杨柳一看这人还真是没记性,数耗子的撂爪忘,胳臂肘子在她的前胸动了动,谷舒兰哎呦一声:“你真恶毒!……”
杨柳问:“你说的吧,我是恶鬼附体,根本不是你女儿,一定要杀死我的吧?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敢跟恶鬼较量,想跟恶鬼抢财产?我看你是活够了,赶紧走吧,别等恶鬼掐死你。”杨柳说完噗嗤就笑了,这种人比恶鬼还难缠,再给她脸,自己这个木匠铺也不用开了,她就得搬进了住了。
“你!……我的事不给我办好,我就住在了这里。”谷舒兰还赖上不走了,她以为谁敢把她怎么样?她就住下,这些个条件达不到,她就把他们欺走,倚老卖老是最高的招儿。
杨柳说:“你走!别等人对你不客气。”谷舒兰脖子扬着,目中无人。
杨柳看看许青枫,许青枫下了炕,出去了,谷舒兰以为许青枫怕她了要跑:“有胆子你就别跑。
许青枫没有理她,径自出去,谷舒兰正美滋滋的,以为这个招儿好使。
杨天祥来了进屋就一顿拳脚,谷舒兰嗷嗷的叫:“你敢打我?我不活了,我死给你看。”谷舒兰就和杨天祥执搏起来,杨天祥就往外拉她,俩人就滚打起来,看谷舒兰的样子不怕杨天祥。(未完待续……)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