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寻问乔姐同学们是怎么被那金灯抓到的,乔姐娓娓道来。
先前海老师丢了以后,同学们都决定回去,那时乔姐是领队。他们本想按原路返回,但这里山路如树根般盘根错节,一不留神便走错了方向。而且那天出奇的闷热,很多同学疑似中暑。
乔姐也燥得心烦,一时难辨方位,就想找块荫地休息。
没料到当时正值正午,暴晒之下树叶都打了卷儿,阳光竟常驱直入,直扑地面。
同学们叫苦不迭,乔姐靠在一棵大树上擦汗,忽然看见那树皮被扒去了一块,留下个箭头般的伤痕。
乔姐顺箭头指向走到另一棵大树旁,发现那树上竟也有同样的伤痕。
乔姐当时高兴的喊道:“同学们,这里有路标!咱们就快要回去啦!”
同学们一听,心中有了希望便顿时起了精神,由乔姐领着继续跋涉。
约走了二三里,当乔姐跑到下一棵大树找标记时,却发现这棵树皮完好无损,又换了几棵树看,树皮依旧完好,直到看了遍周围的树,仍然没找到记号。
这时,一个同学叫道:“看!那上面有间大房子!”
乔姐焦急之时闻听,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个高台,树木掩映处有间很大的木房子,似乎并不比拉摩庙的大殿小。
同学们要求过去瞧瞧,或许可以进去暂避,等到下午再走。
乔姐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便同意,带领大家走到那房子前。
忽然有同学感叹道:“啊,好凉啊!”
“是啊,我发现离着房子越近越凉。”
“这应该是个冰窖。”
“里面应该更舒服。”
听着同学们议论,乔姐仔细看了这房子,除了大之外与书山寨里的房子无异。
竹木房子冒凉气,她曾听阿芬说过,但这房子离寨子这么远,究竟里面有人么,是干什么用的呢?
乔姐扣门叫道:“有人吗?”叫半晌,里面毫无动静,而且门窗紧闭。
正在乔姐要放弃敲门时,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阵冷气袭出,乔姐身子和心同时一颤。
她冲着黑洞洞的屋子里面问:“有人吗?”
里面没有回答。
一个同学道:“我看我们进去吧,这一定是山里人的驿站,门是自动的,一敲就开,其实里面是空的。”
大多数同学点头赞成。
乔姐也想: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乔姐打着手电带同学们走了进去,待到最后一个同学进去时,那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又重重的自动关上了。
危险无处不在,民子被一个美女子从洽虎嘴里救了出来,本要去那女子家做客,但民子忽然觉得她的声音很象你我评书电台的女播音员。
回想起当时从电台里传出海老师的惨叫声和呼救声,民子不禁毛骨耸然。
于是民子问了一句:“你是你我电台的播音员吗?”
那女子笑容依然甜美,柔柔道:“咦?你怎知道,对啊,我就是播音员洽洽。”
民子惧道:“洽洽?那你跟洽虎什么关系?”
女子笑道:“它是我的宠物啊,你想不想去看看我的电台啊?”
“想啊!”“那就跟我来吧!”
前面洽洽抚摸着洽虎的头,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