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人,五年未见,别来无恙啊。”白凛战淡淡的说道。手中长戟却是不停,连杀三人。
汪溪右眉开始突突的跳起来,他僵硬了一会儿,回到:“四殿下,偶不,应该是白城主,五年来我常常在做噩梦,为何我当初心软,没有杀了你呢。”
“汪大人,你是在后悔么?确实,五年后,我白凛战,来报仇了!”
白凛战说完,长戟虚空一划,脚步猛地踏出三步,来到了刑台上。
紫凡湮身上中了数箭,但紫宵门毕竟是练体的宗门,所以并未直接死亡,只是晕了过去。只是他依旧如一尊门神般静静的伫立在紫青焰面前,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重重箭矢。
汪溪心头一横,拔出藏于腰间的匕首,也来到了刑台上。
“报仇?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长了多少本事。”汪溪说完,一匕首刺来。
白凛战长戟顿时一挑,末端一拍紫凡湮等人,纷纷落下了台。
龙狅眼疾手快接住了紫青焰,交予慕容雪颜后立刻来到紫凡湮等人面前封住他们的心脉。
汪溪手腕一翻,匕首顿时顺着划了过去,另一只手握住长戟,让白凛战一时动弹不得。
白凛战猛地一声大喝。
“杀!”
万径人踪发出一串急抖,身子同时往边上一侧,一脚踢了过去。
汪溪一声闷哼,显然是受了内伤,但却咬牙憋住,硬受他一脚,手中的匕首已经快割到他的咽喉了。
白凛战突然张口,一道血箭直接喷在了汪溪的脸上。
“啊!!!!”
悲怆的惨叫加上宛如沸油浇在冰雪上的声音,汪溪的双眼,在顷刻间变得破烂不堪,血肉模糊!
白凛战一脚将他踹开,笑靥如花,“汪大人,这血毒的滋味,觉得如何?”
汪溪痛的连匕首都拿不稳,整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
他的双眼慢慢的溃烂,露出血肉模糊的黑色眼眶,一道道隐秘的血线自眼眶扩散到全身的血管,很快,就如同蚯蚓般狰狞的蠕动。
远处,刑森静静的站着,就好像一个看客般,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半点感触。
“刑大人,此人我带走了,若刑部追问下来,就让他们来渝州城主府找我吧!”白凛战说完,长戟直接将汪溪挑起,淡然离去。
白凛战身后,慕容雪颜扶着紫青焰,龙狅更是一人连拖九人,却是一派淡然。
白凛战几人,完全是视江都府衙如无物一般,救了人就走。
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刑森的眼眸闪过一丝睿悟。随后缓缓躬身。
“恭送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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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慕泠涯两人终于来到了这中原数一数二的名城——洛阳!
“呼呼!公子,教我轻功吧,看我走得满头是汗,你却一点也不累!真是不公平!”粟峥拭去额间的汗珠,一脸风尘仆仆之色。反观慕泠涯,始终一派淡然,风姿如玉。
慕泠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当真要学轻功?”
粟峥的大眼睛顿时放出精光,拉着慕泠涯的袖子道:“要要要!等我学会了轻功,那天下都可去得!”
“好!以后没得睡懒觉了,每日清晨就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只有下盘稳健,方可练习轻功。”
粟峥眼眸闪了闪,迟疑了片刻,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心里却是在暗喜,终于不用背书了,他宁可去蹲马步,那样还能保护自己呢。
“好,蹲完马步,再去背四书五经。”慕泠涯拍了拍他的头,往洛阳城走去。
粟峥的嘴骤然长大,活活能塞下一个鸡蛋。
“啊······公子!就不能商量商量么······”
“没得商量,若是不背书,我便不教你轻功。”慕泠涯说完,步入了洛阳城。
粟峥苦叹一声没天理,吐了一口气又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走入洛阳城,顿时被眼前的景色给深深的吸引了。街道极为宽敞、亮丽,足有徽州城的三倍有余。街道两岸商铺林立,不少的百姓正在挑选自己喜爱的东西,一派欣欣向荣之色。
慕泠涯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氛围,这里的百姓,似乎没有任何陌生,就好像在墨尘谷内的人们一般,竟像个大同社会。
“哎~~新鲜的包子啊!走过路过莫错过啊。”
一阵肉包的香味传来,粟峥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立马道:“公子,我想吃包子了。”
话落,好似为了证明什么一般,粟峥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