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福运小娘子
秦向儒和袁长河、顾天成那边说话的声音不大,说的也是这个事儿,正好袁冬初发问了,两方的话题就合起来一起回答。
秦向儒说道:“廖家到底是大族,雇佣的工匠手艺精湛。作坊制作的蘸水笔不但外观好,用起来也极顺手。三种笔尖写出的字,柔和的、纤细的各有千秋。”
说到这里,他颇有点心悦诚服,“袁姑娘放心好了,作坊做出来的蘸水笔,无论实用还是外观,比我那时做的可好太多了。
“有几种笔,即使没用过,光是看看,就能引得人买来一试。”
之后还颇歉疚的对周彩兰说道:“我原本以为,送你的那支金笔,便是最贵重最好用的蘸水笔了。如今看来,贵重也不是多么贵重,好用也不如人家作坊做的。”
袁冬初一旁笑眯眯的,眼看着这小两口的画风就变了,这是要秀恩爱、撒狗粮的节奏啊。
只见人家周彩兰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相公可不能这么说?作坊做的蘸水笔再好,却要做几千上万支,那都是卖银子给其他什么人用的。
“我的金笔,却是相公亲自动手,花时间一点点做出来,专门送我的,是独一无二的。相公的心意才更贵重。”
特么,顾天成首先就坐不住了,这话说的,他好像什么都不会做,不是亲手做的物什,送冬初什么都没心意,都不贵重了呗!
原来古代的小两口秀起恩爱来,也这么不含蓄啊……袁冬初扭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袁长河却是看着顾天成笑了,看人家秦公子小两口多会聊,自在随意,一听就是情意满满。
哪像顾天成和他闺女,刚才在岸边时,两人那就是硬撑着尬聊的。
同时袁长河感觉自己真是岁数大了,大约是太迂腐古板。
前有顾天成和他家闺女见面时,恨不得撵走身边所有人的样子。后有老实本分的秦向儒,比顾天成还会表达情意。
这一个个的……真是没眼看啊。
想他当年和冬初娘,关起门来说体己话,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甜言蜜语的说的,那叫一个大方从容,反倒是把他们这些旁观者听的臊到了。
“嗯咳……”袁长河还是老路子,但这次提醒的是旁人,他清嗓子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
声音不大,但提醒的作用还是起到了。
秦向儒现在也没那么内向,没听到提醒时,和自家媳妇说话很随意。袁长河这一提醒,他便不说了,脸上也没有那种羞怯和不好意思的表情,居然和顾天成有的一拼。
他只是抱歉的笑了笑,便和袁冬初说起正事:
“秦管事和廖家管事的意思,现在制作的蘸水笔还是有点少。他们想再多存些货,顺便等一等墨水能再多些。力争第一次出货,就能把大河上下游、以及京城有点门面的笔墨铺子都占住。”
“图谋很大啊。”虽然这就是袁冬初最初的想法,但她还是笑着赞许,并问道,“他们做出的蘸水笔的确很好吗?都有什么样子的?”
当初和廖家定下三家合作时,袁冬初便试着给出几种蘸水笔笔尖的图样,秦向儒也提供了那几种图样的笔尖实物,用起来还算顺手。
当然,和现代的钢笔、中性笔和直液走珠笔还是有差距的,却是比羽毛笔好用的多。
不知廖家请来的工匠是什么水平,听刚才周彩兰的意思,作坊产出的蘸水笔成品非常好。
果然是劳动人民的智慧不能小觑吗?
秦向儒忙不迭的点头,心悦诚服的样子:“的确做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