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并知道,此时在一处院落之内,本来都是暗了的灯,再是一次的亮了起来。
沈清辞坐在桌前,也是闭目养神着,当是外面有人进来之时,她眼开了双眼,而后对来人一笑。
那一笑,似乎已是一眼万年。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坐在了她对面,而后伸出手放在她的发丝之上,轻轻安抚着。
他不是冲动的孩子,自是知道如何去做,而且萧儿跟了过去,他若出手重了,萧儿自然会阻止于他。
沈清辞不由叹了一声,而后瘪了一下嘴,“我以为三个孩子当中,就数他的脾气最好,谁知,他到是那个最暴躁的。”
烙衡虑对此只是但笑不语,当然也不可能告诉沈清辞。
她眼中的那个烙宇悉,绝对不是真实的烙宇悉。
那孩子的本性,与他的外表着实的也是相差甚远,不过他竟是有意瞒着,那么他全当不知,而沈清辞,则是压根也是不知。
而此事,还是莫要告诉她的她,就让她以为那孩子是个良善的吧。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便是烦心重了。
无知之人,有时才是幸福的。
“你是否有事瞒着我?”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总是感觉烙衡虑眼中有些东西,就是她猜测不出来。
“自是没有。”
烙衡虑好笑的捏着她的脸,“我有何事瞒过你?”
“我哪知?”
沈清辞皱皱鼻子,“心在你胸前长着,我又看不到。”
“我的心中哪一寸不是你?”
烙衡虑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难得沈清辞的这张老脸竟然红了。
她成功的被撩到了啊。
这女人啊,不管多大的年纪,都是喜欢听这些。
她当然也是不例外。
外面的月色朦胧,弦月挂于了树稍之上,偶见一阵风而来,也是树影婆娑,冷月凌凌。
沈清辞自是回来之后,便不是太想出门,没心思,也是没有精力,只是呆在王府中,种地瓜,做香料,顺便也有事没事的薅着狐狸毛。
“白白,你怎么又掉毛了?”
沈清辞将烙白揪了过来,也是让它看着桌上那几根白狐狸毛。
烙白连忙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那几根白毛上,也是想要毁灭证据。
沈清辞伸出手,将烙白揪了起来,也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白,你说怎么办?”
烙白挂在空中,大白尾巴也是甩来甩去的,一会的又是的掉的满屋子都是飞着毛。
“我到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沈清辞捏捏烙白的尖耳朵,“保证你再也不会的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