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畜生?”张正生的话带着一抹怨毒的恨意。
黄之鸣不解的看着张正生问道:“张老弟这是怎么回事?你和这叫叶逸的年轻人有过节不成?”
“何止有过节,我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张正生发自内心的恨透叶逸了。
他一介商界奇才,百万身价,受万千人的尊崇,但他这样的身份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毛孩当街吟诗三首羞辱于他。
别说他百万身价,名满苏州城了,哪怕是个再普通的人被叶逸这么羞辱,心头愤怒绝对难消。
“哦?不知道……”黄之鸣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这时候王旭打断他的话,道:“黄老板,其实我们东家就是想了解这瓷器工艺是不是真的在你手里。”
“这个,没错的,就在我的典当行内。”张正生能找来,显然是有他的特殊渠道得到消息,再隐隐藏藏,难免不会得罪张正生。
他年过古稀,没几年的时间活命了,偌大的黄家却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如若他还得罪了张正生,他真的没几年时间和张正生耗了。
万一哪天升天嗝屁了,黄家子孙还不得被张正生欺负的死死的?
他已经过了意气风发的时候,现在满满的都是对子孙后代们的一种安排,或者说是寄望。
张正生问道:“距离当期还有几天?”
“还有六天,张老弟这是……”
“这份瓷器工艺,我要了,老哥能否忍痛割爱?”张正生横瞥黄之鸣一眼问道。
黄之鸣脸颊微微抽搐,先不说这瓷器瓷器工艺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那也是花了五千两真金白银换回来的,这张正生张口就说是他的,这不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时候王旭在一旁说道:“黄老板,我们东家并不是让你做赔本买卖,你花了五千两当回来的,我们东家也会原……”
“我给六千两,多的算是今天冒昧登门老哥家,算是买点礼物了。”张正生一次性多给出一千两的价格来。
黄之鸣显然没有心动,他明白那瓷器工艺有多赚钱,只要运用的好,一年能为瓷器铺增加多几万的生意都不稀奇。
黄之鸣心里虽然有些为难,但张正生气势逼人下,他只能委婉地道:“这个,张老弟,现在当期未到,一切为时过早,等过后再议,如何?”
张正生正想说什么,黄之鸣便遣人送来酒水,让张正生先不谈这些繁琐的东西,双方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入夜,张正生两人离开后,回到了府中。
王旭问道:“老爷,你觉得这老狐狸……”
“他不会轻易把这东西让给我们的。”
“所以老爷的意思。”
“你懂的。”
“我明白了,马上去做。”王旭点头。
黄府中。
黄之鸣还端着酒杯,暗自思忖着张正生为人处世之道,转尔重重的把酒杯掷在桌上,沉声道:“马上安排人看管好典当行,切莫遭人行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