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考完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陈亦然沉默了片刻，然后声音低低地朝着她回答道，“考得上考不上，已经成定数了，我问了也是白问。”

“哎呀，我去！！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陈姗姗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陈亦然，然后转过头来朝着甜心吐槽道：“我跟你讲，前几天我哥天天说，“这门要是考得不好，没关系还有下一门，哎对了，你觉得这门难不难，你同学觉得这门难不难，你老师有没有说这门比较难？？”我去，他都快赶上唐僧了，尼玛，你现在跟我说，考得上考不上已成定数，你耍我呢？？一下子就参悟了红尘，看开了啊你？？”

陈亦然被陈姗姗机关枪一般的话给说的满头黑线，半晌，终于勉强憋出来一句，“那你觉得你今天这最后一门考得难不难？？”

“别问我！！”陈姗姗伸手比了一个暂停的姿势，朝着陈亦然道：“你可不只我这么一个妹妹，喏，甜心也在这儿呢，你身为哥哥，是不是也该关心关心甜心的成绩，好让我解放一下？？”

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奇妙起来。

陈亦然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甜心，她正低着头坐在汽车的后座上玩手机，好像对他和陈姗姗的对话完全不关心的样子。

迟疑了一下，他终究还是朝着甜心开口问道：“甜心，你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