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朝中那些大人们对咱们锦衣军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一提起锦衣军,口中都是贬低之言,只有王爷您和那些人不同,不嫌弃咱们名声差!”
水溶摆摆手笑道:
“公道自在人心,若不是做下了一些贪污腐败或者丧尽天良的事,又何必害怕锦衣军呢,本王问心无愧,自然是无所畏惧!
何况,我现在代掌这平安州的锦衣军,和锦衣军也算是一家人了!
锦衣军有什么不好,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锦衣军的飞鱼服和绣春刀呢,便是穿了和飞鱼服有些相似的骑装,都能傻乐好几天!”
冯唐也笑着说道:
“没错,我还记得溶哥你那时候日日穿着那件骑马装去马场跑马,不过,绣春刀虽然没有,但是挂雁翎刀也不错啊,两种刀本就差不离,咱北疆的雁翎刀可不辱没人!”
水溶嘿嘿一笑:
“冯叔,这不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嘛!”
冯唐笑而不语,陛下有多看重水溶他是知道的,但凡水溶开口,区区一把绣春刀罢了,陛下还能不给吗?
刘总旗挠了挠头:
“其实我也想要呢!咱职小位卑的,还没资格穿飞鱼服,那可是指挥使大人才能穿的。
我倒是觉得王爷您的蟒袍可比飞鱼服强多了!
倒是属下,这辈子估计没机会穿上飞鱼服、拿到绣春刀了,只能过过眼瘾了!”
水溶指了指俘虏营说道:
“愿望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眼前不就有一遭泼天的富贵吗,那些白莲教之人可是现成的功劳,若是真挖出什么消息立了大功,还怕陛下不赏赐你绣春刀吗?”
即便是刘总旗这种自诩已经历尽千帆见多识广的,听了这话也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他不禁心下暗赞,王爷果然是会蛊惑人心的,啊不,激励士气的,连他这种老油条听了都心生激动了!
水溶再次拍了拍刘总旗的肩膀说道:
“你先去忙吧,甄别白莲教那些人的事我可就交给你了!
不过那位邓玉禅,他既是个重点人物,也是个麻烦的人物。
那种硬汉严刑逼供是没有用的,你们先去把流民和流寇中潜藏的白莲教徒甄别出来就是,不必对那邓玉禅用刑!”
刘总旗拍拍胸脯说道:
“王爷您放心,弟兄们一定要拿出看家的本事来!”
水溶又转头对冯唐说道:
“冯叔,如今得了许多关于在外的那些漏网之鱼的新线索,斥候营怕是又要忙起来了,我看得劳烦冯叔你去调一些骑兵,给斥候营添一些人手!”
冯唐和刘总旗都离开之后,水溶才吩咐徐坚:
“白莲教的只有邓和尚地位最高,但是我不必审问就知道,他不是那种能透露同伴消息的人,其他的恐怕都是小喽啰,你们也没审出什么来。
他们便交给锦衣卫了,告诉兄弟们不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只要看严实了就好。
接下来,你挑两三个流民中能做代表的带过来,我有话问他们!”
徐坚应声下去提人,在场的只剩下亲兵小乙一个人,水溶看他皱着眉一脸的苦思冥想,笑着问道: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正好这会也没什么事,你有什么话可以问出来!”
“啊,哦!”
小乙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说道:
“这,大帅,我是有些疑问,但不知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