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喂，你还活着吗？”

方子瑜一走就是好几天，嘉波竟然一直在做研究，“我去了一趟蒙德，这次的收获颇丰。”

若不是嘉波处于浮空状态，方子瑜还以为她是睡着了。方子瑜说起他的经历，遇到了荧和深渊教团，解释了班尼特，地脉之花，火元素力……

“你看……这哪是火元素力，分明就是打火机。”

展示完火元素力，方子瑜话锋一转：“嘉波，你给我的契约能力，是否存在某些隐患？”

嘉波看了他一眼，眼神如果能杀人，那方子瑜都凉了。不过他并未因此而退缩，这一次他一定要问清楚，毕竟嘉波隐瞒了太多事。

“放心吧，我是永远都不会害你的。”

沉默了许久之后，嘉波终于开口了：“契约能力并不存在隐患，只是你还没能完全掌握。”

“至于你的那些想法，与你无关……至少现在与你无关。”

显然，嘉波知道他在想什么，方子瑜对此见怪不怪。对于嘉波作出的保证，方子瑜还是有些存疑。关于他被召唤来的理由，嘉波对此始终三缄其口。

“我不是派蒙，你也不是他们……懂吗？”

嘉波最终还是松口了，“谜底终将揭晓，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

“时候未到吗……”

这理由勉强可以接受，于是方子瑜再次强调：“那契约能力呢，是否存在隐患？”

契约能力关系重大，方子瑜可不敢大意。倘若嘉波真的藏了后手，那方子瑜只能万事休矣。嘉波看着方子瑜，她忽然笑出了声，笑的方子瑜发毛。

“行吧，鉴于你一直被我放养，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嘉波丢出一枚摩拉，“钱能买来商品或服务，其本质就是等价交换，而契约能力则是媒介。比如说，你付出摩拉，矿工付出劳动力，通过契约能力进行转换。”

方子瑜若有所思的点头，嘉波则继续说道：“钱也并非是万能的，有些东西钱买不来。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在这种情况下，交换并非等价。”

为了方便理解，嘉波忽然唱道：“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通过契约能力签订契约，方子瑜才能够获得力量。通过支付摩拉作为酬劳，来交换矿工们的劳动力。凭借与班尼特的羁绊，来交换他的火元素力。

“原来我猜的没错，这火烧的是友谊。”

方子瑜指尖冒出火焰，他满是自嘲的笑道：“难怪契约之神想要退位，契约能力真的是太无情。”

“你的理解有偏差，难怪你无法掌握契约能力。”

嘉波有些嫌弃的叹气，“刨除利益因素，情感就是关系，关键在于存续。”

方子瑜的理解存在偏差，真正的情感不是消耗品，只存在存续与否的差别。因此，只要他和班尼特还存在羁绊，他就一直可以使用火元素力。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