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从她手里拿走酒瓶,帮她换完衣服,替她洗完澡,然后看着还不老实的韩年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可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宠溺。
“年年,我不知你喜欢那个人是谁,但既然和我领了证,就必须和我走一辈子。”夏羡揉了揉女孩紧蹙的眉毛,认真道。
这么多年,他并没什么想要的,可自从那年碰到她之后,她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有关。
他会想起她一个人在大雨中哭泣,会看到她一个人上下学,会一个人发呆走神......有的人你遇到了,你就知道了她是你的一辈子,你就想要对她好,想和她走一辈子,你也会因为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场景从而联想到她,然后就发呆好久,傻傻地沉浸在梦里,不可自拔如同失了魂一般。
而那个人,刚刚好就是她,他的年年,他的爱人。
尽管他从陆经年的口中得知,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可他还是不想放手,怎么可以放手,要是真正爱一个人,他只想占为己有,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他都想要把他禁锢在他身边。
既然她的世界没有他,他可以想法设法地走入她的世界,从而走入她的心中,他想要对她特别好,好到她离开他,她的世界中都是她留下的影子。
夏羡没陆经年那么大度,相反他很腹黑,他不会原地等待,他会给自己创造机会,他也不会什么都不说。
他二十岁遇到了心动的女孩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她,总是喜欢在她身后一跟就是一个下午,那时候他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倔强,总感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总是一个劲地沉浸在她的世界中,可她又那么美好的令人动心,会傻傻地掏腰包给他这个大哥哥买东西,傻的够可以的,也不怕骗了她。
可他还没等到她成年,他就被他爸爸派往美国进修,时隔三年再看见她时,她的身边已经换了别人,他亲眼看着她和一个长相颇为清秀,阳光少年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进进出出地走回房间......
趁着那晚他想要表白时,可被那人捷足先登,他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点头答应做了人家的女友,而他终究没了机会。
他的爱还来不及开出口,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她的一切终究和他没了关系,从此以后,喜欢她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得不到的回应,以及自己只能靠回忆两人之前的点点滴滴,从而告诉自己,她曾经过他的世界。
那段时间正因为有他,一切都如此美好,美好到自己独自强撑了多年,他本以为自己要靠这点时光度过往后余生,谁曾想上天再一次给了他机会,将她送回到他身边。
三年又五年,他爱的那个人再次回到了他身边,而他已经开心地想用整个余生来和她共度,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没人知道,多少次自己一个人握着那本结婚证,看这她的照片和自己紧紧地挨在一起,女左男右,身上的白色衬衣,笑眼弯弯地注视着前方,注视着他,他才深知自己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