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半空中像山一样呼啸着砸下来的大树,正举着棍扑向路强松的几个人吓得白了脸。【】赶紧甩掉手里的棍打着滚儿往一边闪。
路强松却并没等那树落到底,就在那树离地面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时,他抬左手抓住了下落的树身,同时右拳化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刷地一声照着树身砍过去。
没有人听见声音,就见那树头和树身分离,哗的落地,激起一片尘风。
路强松双手抡起过把粗的树身,舞动起来,呜的一声朝失魂落魄的几个杂毛小子扫过去。
几个小子知道挨边就得骨断筋折,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躲。
“住手!”就在路强松手里的树身就要扫到这几个小子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喝止。
他收了树身,循声转脸儿一看,满脸血水的骆驼胳膊勒着春妮的脖子,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块石头,贴在大货车的车头上。春妮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你个杂种,放下你手里的东西,跪下给老子磕仨头认错,然后滚出这儿,不然我就砸死她!”骆驼晃着手里的石头块,血水糊了一脸,狰狞吓人。
路强松丢了手里的树身。
“骆驼,放了那女孩吧,男人打个架,犯得着拿女人做挡箭牌吗?打架受点伤,睡一觉就好了,出了人命,可是要坐牢吃枪子的。”
“你别他妈废话!赶紧跪下磕头!这闺女躲在车底下给你加油,肯定是他妈的惦记上你了,等着你上她呢,你如果不在乎,我现在就砸死她!”骆驼叫嚷着,举起了手中的石块。
路强松猜测肯定是春妮躲在车底下看他打架,被醒过来的骆驼发现了。
怎么办?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骆驼被打急了,啥事都能干出来。和骆驼处于这种阵势,硬过去救是来不及的。如果自己就是不答应,骆驼真拿石头给春妮一下子,砸不死也得砸出大伤啊!春妮已经够可怜的了。
“骆驼,算我怂了。放了春妮,回头我就离开。”路强松对着骆驼,双膝慢慢地跪下去。身形下落的同时,他看见在他膝边有一粒碎掉的石块。
“嗯,不错不错,”骆驼啪的朝春妮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闺女,这杂种果然在乎你,记得床上好好报答报答他啊。这杂种不怕烂,你就叫他使劲上吧,啊哈哈哈…”
路强松看见春妮的脸上被骆驼蹭上了殷红的血迹,看着有些吓人。
路强松双膝着地,右手就势一划,地上的小石块已被他夹在指间。
骆驼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突觉右边的膝盖处一麻,腿一软,肥胖的身体站不住了。
他赶紧松开紧勒着春妮的胳膊,俩手去撑地。
路强松的身体已经飘落到跟前。他一伸手,把春妮搂在怀里,就势一转身,一个侧踢,还没倒地的骆驼的身体又一次飞出去,砸在他几个同伙的身上。
骆驼的几个同伙,早就吓破了胆,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斗志。赶紧抬着骆驼的身子,一瘸一拐地逃出了村子。
等看不见骆驼泥鳅这伙人的影子了,路强松才想到把春妮放下来。
春妮像是惊吓得还没过来,委屈地用手捂住眼睛跑开了。
路强松觉得自己胸口上有些麻麻的疼,撑开领口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的肌肉上,被刚才搂在怀里的春妮咬了一个很深的压印儿。
“好!”
“好样的!”
“看骆驼泥鳅这俩狗日的还敢不敢过来…”
……
一圈的女人孩子围过来。
“路强松,我认定了,你就是这女儿坊,啊不,这庙坊的村长了!”罗乡长站在路强松跟前,俩手攥着拳头挥舞着,像是刚刚打败骆驼一伙的人不是路强松而是他。
“你小子太能耐了,这女儿坊一帮女人孩子,就得你这样的人保护着。”罗乡长激动得手舞足蹈。
“这小子做你们的村长,大家愿不愿意?”他竟然在现场喊起来。
“愿意!”这一声,比刚才演节目时的喝彩声都大。
有几个路强松还没有见过的女孩挤到了最前面,盯着路强松鼓鼓的胸肌,紧张地咽着口水。
“罗乡长,你放心,我明天去乡里找你。”路强松刚说到这,江燕萍又从人群里挤过来,一手拉着丁丁,一手拽着路强松的胳膊往外拉。
“回家!”她命令路强松。
路强松朝罗乡长摆摆手,跟江燕萍走了。
“江燕萍,罗乡长钦点的村长,你还敢霸着不松手,你注意点,人家可是清白的童男身,你别害了人家!”
大家伙回头一看,朝江燕萍后背喊话的,是体态丰腴四十多岁的村妇女主任戴玉莲。
路强松被江燕萍拽着胳膊拽到家。
一进院子,江燕萍就让路强松等着,自个进屋一会儿又出来,把手里一个红色的小手机递给路强松。
“给你,给家里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接你!”
路强松一看手机,有点奇怪,“姐,你不是没有手机吗?这是谁的手机?”
江燕萍叹了口气,“强松弟弟,姐有手机,这是姐的手机。姐昨天还不想给你手机,因为姐想多留你几天,姐…喜欢家里睡着男人的感觉,不管他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有个男人在家里睡着,这黑天白夜的才踏实。可今天姐姐明白了,姐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你是一个好人,一个有本事有前途的好男人,你还年轻,一切都才开始,你不能留在这儿,这儿是一个毒窝,包括姐在内,所有人的身上都不干净,说不准哪一个时辰就会死掉,你在这会害了你的。”
“姐,我想留在这儿,是想看能不能找出办法帮助你们。就这样走了,我心不甘哪!”路强松也情不自禁。
“找办法?你能找出啥办法?你能斗过艾滋病?给你手机,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江燕萍固执的把手机往路强松手里塞。
“姐,这样吧,你让我留在这儿过个仨月俩月的,如果我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不用你撵,我自己就走了,你看好不好?”
江燕萍对路强松摇摇头,“强松,不是姐要撵你走,你知道罗乡长为啥那么想叫你当这个村长?他那是找不着人了,劝谁谁不来,都怕惹上艾滋病。其实,庙前坊和庙后坊以前和四里铺、黄堡子都属于一个行政村,自从我们这俩村成了艾滋村,人家愣是把我们俩村给踢了出来。乡里没办法,就把我们这俩村单立一个行政村,派了一个姓徐的村长过来领导。你知道这个姓徐的村长为啥不干了吗?干了没俩月,憋不住兴头,就跟村西头的翠翠的妈睡上了,翠翠的妈是艾滋病重症,没撑一年就死了。姓徐的村长怕着怕着,裤裆里就烂了。这会儿正在老家喝风等死呢。这儿的女人整年没有男人浇灌,我怕你经不住哄,断送了你的前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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