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强松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幽闭的小屋里。【】屋里搁着两组小沙发,中间有一张玻璃茶几。窗帘拉得很严实。一盏顶灯发散着橙黄的光线,柔和而又朦胧。
再一看自己,被固定在一张红木椅子上,俩手都被背到后面绑在椅子背上。俩腿也被绳子绑在两边的椅子腿上。自己上身的t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自己原来装在瓶子里的几只蟑螂正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慌乱地寻找着藏身之地。
路强松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入了人家的套了。这是在哪里?自己昏迷到现在已经多长时间了?
正在路强松心里涌出好多个问号时,旁边内室的门一闪,那身材火辣的女人叼着一根烟走了出来。
女人摇摆着柳腰走到路强松跟前,涂满脂粉的脸贴近路强松的脸,把一口烟徐徐喷在路强松的脸上。
“怎么样,帅哥?这蟑螂爬在身上的感觉爽不爽,嗯?”女人的笑里流淌着暧昧。
路强松被烟熏得有些眼疼,摇了摇头。
“是你给我酒里下了药?为什么要这样做?”路强松问那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女人眯着眼睛,脸又一次贴到路强松的脸上,“喜欢你呗,帅哥。”
女人这样故作娇羞地说着,嘴一下咬在路强松的下巴上。然后探出舌头舔着路强松下巴上青色的短须。
路强松侧过脸躲闪着女人。绑在身上的椅子因为他身体的晃动,磨擦着地板,发出刺刺啦啦的噪音。其实如果他真想挣脱捆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此刻他倒是不急于脱身,他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有什么目的。
“说吧帅哥,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来砸我的场子?”女人一手抓住椅子背,另一只手把燃烧的烟头对着茫然的蟑螂烧过去,几只蟑螂受了炙烤,惊慌地在路强松的肚腹上逃窜着。而女人的烟头截着它们的去路,更让它们不顾一切的踩踏着路强松裸露的肌肤。
路强松被这女人的一招“美人戏蟑螂”弄得痒得受不了,咬牙忍着问那女人,“砸你的场子?难道你就是两fèng中的一fèng?”
“这么说,你是知道我们姐俩了?”女人停住了手,颇为意外地仰起脸。
“大fèng二fèng,你姐俩的大名在这座县城里谁人不知啊,早就如雷贯耳了。”
“呵呵呵,”女人颇为得意地笑了几声,又把一口蓝烟徐徐地喷在路强松的脸上,呼一下伸手抓在路强松的裆部,“那你为什么还敢来这儿跟我玩蟑螂?”
“我他妈快被喷成烟囱了。”路强松咳嗽了几声。被那女人的手揉搓得心猿意马,裆部无法抑制地鼓起了大包。
“美女,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怀疑到我呢?”
女人笑了,“帅哥啊,能在大乱中若无其事的人就一定不是凡人,而敢来我这儿兴风作浪的人也一定不是凡人。昨天晚上大乱时,我就在楼上,我注意观察了,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惊惧,急于先逃,脚步错乱,不顾左右。而只有帅哥你稳坐沙发,能意犹未尽地把杯里的酒喝完,然后才随着人流离开,而且脚步平稳,没有一丝的慌乱。在危险来临时,只有已经知道结局的人才能有如此的一份镇定。我知道你今天还会来的,早就在场子里等你了。”
听完这女人的一番话,路强松惊得冷汗都出来了。人常说,漂亮女人都是猪脑子,这是谁他妈的没开眼这样说,眼前这只fèng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猴子中的奇葩。自己这样一个自以为长了天眼能洞悉世间万千隐匿的傻货,精心谋划的伎俩竟然被人家一眼看穿。如果说有智慧的女人是一把能削铁如泥的利刃,这有智慧又漂亮的女人就是他妈的原子弹啊扔到哪里都轰一片啊怪不得粟涛这小子会被弄得晕晕乎乎就掏出了一百多万呢。
“美女,看来我是低估你了。你牛。既然这样,我就不掖着藏着了,我跟粟涛有些生意上的纠葛,我来替他向你要一笔欠款,你姐俩该不会不认账吧?”
“粟涛?这个杂碎,非他妈的想进局子吗我欠他钱了吗”女人用力吸了两口烟,又诅咒着,“这个阳痿的猪。”
“堂堂极乐世界的老板,该不会连这样一点小事都不敢承认了吧?”
女人突然把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转身过来,一把掀起路强松的下巴,“帅哥,就算我黑了粟涛这猪的一百多万,你敢过来替他要,你有这个实力吗?”
“姐姐,以德服人行不行啊?”路强松转了转脖子。
“德呵呵呵,你有他妈的啥德啊”女人笑着,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纸巾,抽出两张垫在手里,把路强松肚腹上还在惊惶无措的几只蟑螂抄在手里,把纸包一裹,用打火机点着了纸包,丢在烟灰缸里。
纸包上的火窜起来,屋里漫出一股烧焦蟑螂的臭味。
“帅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马从这儿消失,该到哪儿凉快就到哪儿去,二是留在这儿给姐姐我看看场子,端个茶倒个水的,就凭你这副身子骨和这脸盘子,姐姐一定会让你过神仙的日子。否则的话,姐姐我招招手,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坐轮椅了。”女人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路强松的肚腹上轻轻悠悠地划着圆圈。
路强松的心,被这女人的手指描画得扑通扑通地跳跃,“我说美女姐姐,你松了我咱们再谈好不好?你说的条件我挺动心的。”路强松说。
“算你识相,松你也无妨。你就是强行出了我这屋,你也出不了极乐外边的大门。”女人说着,过去又照路强松的脸上亲了一口,弯腰去解路强松腿上的绳子。
“慢着”随着一声喝止,这屋的门开了,又一个妖冶女郎摇了进来。
“fèng儿,你不要太贪吃了,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怪物,你就不怕被刺儿卡着,不担心心被人家干死”
“姐,没事,这小兄弟你就让给我吧。”
“死相。”女人白了刚才的女人一眼。移步到路强松的面前,一双狐媚的眼睛瞅着路强松,“你凭什么来给粟涛要钱?”
路强松从她俩的对话已经听出来了,进来的肯定是大fèng,而刚才那女人就是二fèng了。
细看大fèng,个子和身材都跟二fèng不相上下。即使是年龄,如果不说,也看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相比之下,大fèng的脸盘要稍微圆一些。眉眼和二fèng有多处的相似,但是也有二fèng所没有的独到的神韵。
大fèng理着男式的短发,鬓角处推得很高很净,额前刘海处留了几绺稍长的发丝,整齐的梳向一边,用了啫喱水加固,亮亮的闪耀在前面,上面还有五色的晶片粒儿,像散落的小星星不停地忽闪着。
再看大fèng的穿着,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七分长的牛仔裤。白色的高跟儿凉鞋。那白色的t恤又小又紧,绷在她身上,把她胸前饱满的两团勾勒得峰险壑幽,景色宜人。在那短小的t恤和牛仔裤腰之间,闪出一线白净的肚腹,还有她打了金环的肚脐眼。
路强松心里说,就大fèng二fèng这样的两个尤物,裙摆一忽闪,就得有一窝贱男人挤上去,火拼致残退智商都是他妈的正常事。
看见大fèng眯了眉眼等着自己的回答,路强松嘬起嘴对她打了一个啵,挤挤眼说:“凭啥?凭规矩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大fèng显然没有料到都这时候了,路强松还能这样对她发骚,她有些不服气的一把抓在路强松的裆部,“你他妈的是五楼窗户上闪下来的吧?贱得有型,你真有颠鸾倒fèng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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