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现在身姿挺拔,容颜英俊,越活越有人样儿。”初画话中带着讽刺,顿了顿,“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说说看,有空找他喝两杯去。”拓跋真一脸笑容。
“那感情好,他现在约莫正在喝酒。”未待初画将话说完,拓跋真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怎么感觉她的口气怪怪的。
初画又道:“那小子在国色天香楼。”
“这名字,不太像酒楼呀”拓跋真露出疑惑之色。
“你真相了,那是青楼。”初画冷哼一声,双目被愤怒充斥着。
“什么”拓跋真顿时火大,“本王都不去那种地方,他居然敢”
想到她刚掉下来时,拓跋真在浴池中美人儿环绕的画面,初画白了他一眼,讽刺道:“你那宫殿就是整个北归最大的青楼,你还需要去别处”
“哼,如如,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本王了。”拓跋真一脸无辜,“本王也就饱饱眼福。”
月儿高挂,国色天香楼此刻正是客来客往时
“刘兄,你怎么才来,相月姑娘的表演都快开始了。”
“哎呀,都怪家里那只母老虎,害得爷差点错过一睹相月姑娘风采的机会,改明儿一定寻个由头休了她。”
“快快进去了,错过这一次,还有没有下次都难说”
拓跋真和杨初画两人来到国色天香楼门前,初画正准备进去,拓跋真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如如,你,你就这样进去”
“有何不可,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我不也是一袭女装逛青楼。”初画说着甩开他的手,顺便还送他两个字,“迂腐。”
“本王迂腐”拓跋真重复一遍后,跟上脚步,好像是有点迂腐,本王的如如,逛个窑子算什么
“哎,姑娘,这里可不是您能进来的地方您若是想寻开心,对面的青竹院,那里的小倌个个绝色”鸨娘还欲说,忽见眼前一锭黄橙橙的金元宝,双目顿时发亮,拓跋真将金子扔到那妖娆妇人手中,不耐烦的道:“还不让开,顺便找一间雅致一点的房间。”
两人很快被人引到二楼包房,顺便叫了个姑娘当侍女使唤,这里视线极好,可以直接看到大堂中央的戏台。
从那姑娘口中得知,今晚有国色天香楼头牌姑娘相月的表演,一个月一次,所以今天人格外的多。
初画当即放弃掉一间房一间房找人的打算,麻烦不说,还耽误时间,倒不如守株待兔,她有预感,那小子一定会主动出现,倒时抓个现行,自己不好说什么,让拓跋真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儿好好教训一番,师父收拾徒弟,天经地义。
非得教训到那小子日后没脸出现在此地为止。
“你,把脸转过去。”拓跋真忽然对留在房里的姑娘说道。
那姑娘一脸不爽快,“爷,您长得好看,小舟才多看了两眼,爷您没那么小气吧”
“爷就那么小气,转过去。”拓跋真没好气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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