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红灵吃了一惊,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凝重。
如今月老不在修仙阁,诸事都是由李十白在打理,而李十白又极为在乎杨卷卷。若是不把杨卷卷生病的事情告诉他,恐怕以后他知道了会心有埋怨。
红灵前前后后想了一下,对小时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他吧。至于大夫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小时听红灵这样说,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话,只得先回去看看杨卷卷的情况如何了。
红灵看他走了,自己一转身也回到了天主峰上。
李十白正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走近,知道是红灵,还以为又是修仙阁上的一些琐事,眼睛也不睁开道:“今天乏了,有什么事就放在明天吧。”
“她病了!”红灵说道。
虽然红灵没有说是那个她是谁,可李十白一听就猜到是杨卷卷。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起身下了榻子就往外走。
“师叔,你就这样去见她吗?”红灵跟上去问道。
一语提醒了李十白,他差点忘了他当初离开时,和杨卷卷说自己去闭关了,短则三月,慢则半年。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月,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会如何想。
李十白停了一会道:“我自有办法。”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红灵很想看看杨卷卷的情况,遂也跟了过去。
妙华洞,钟小天用仟藏的冬衣把杨卷卷裹着,杨卷卷烧的小脸红扑扑的,却还是喊着冷。
钟小天把她抱起来,一边用手摸着她滚烫的额头,一边叹气:“明明头很烫,为什么她会喊冷呢?”
“冷,好冷!”昏迷中的杨卷卷眉头紧锁,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钟小天连忙把她抱紧,哄着道:“卷卷别怕,有我抱着你,一会就不冷了。”
也许是杨卷卷听到了钟小天的话,也许是别的原因,她慢慢安静下来。
小时懂一些治疗发热的法子,他用一块干净的帕子打湿,裹上一层雪,拿进来对钟小天道:“把这个放在卷卷的额头上,对她的发热有帮助。”
钟小天从来都没有生过病,也没有见过别人用这种方法治疗发热。他手一摸到那条冷帕子,忽的就扔开了,冲着小时怒道:“你没有听到她喊冷吗?你还拿这么冷的东西让我放在她的头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想让我害死她吗?”
小时被钟小天吼的面红耳赤,正要解释自己这样做是为杨卷卷好。话刚到嘴边,就听到身后一个人道:“都别吵,先把她的烧退了。”
小时扭头一看,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朝他走来。
来人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眉宇间有着浓浓的担忧,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小时面前。
小时看他有些眼熟,又见他面带忧色,才猛然想起他是谁来。原来他就是李十白,怪不得觉得他有些眼熟,因为自己在杨卷卷为他画的画上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