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疼李十白,杨卷卷一时忘记童子说的不能靠近禁制,直接朝李十白冲了过去。【】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小心”
在看到杨卷卷毫无顾忌的朝着李十白冲过去时,李十白和童子同时惊呼一声。
只是两人的话还未喊完,杨卷卷已经穿过了月老设下的仙障,没有丝毫的阻力。
特殊禁制,对她竟然没有效果。童子惊呆了。
他记得前几天红灵为了救李十白,闯了一次,被禁制狠狠的弹开,伤的还不轻呢。
“卷卷,你有没有事”李十白抓着杨卷卷的胳膊,下左右的看她。
这可是月老设下的仙障,她刚才直接冲过来了,真是吓死他了。
“我没事啊。”杨卷卷也抓着李十白的胳膊,把他好一顿瞧,闻着他身难闻的酒味,皱了皱小鼻子,嫌弃的说:“十白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也不下去看我”
听着杨卷卷埋怨嫌弃的话,李十白并不解释什么,双手一拉,强势的把杨卷卷拉入怀,紧紧的搂着她。
卷卷,他的卷卷来了。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问,只想这样安静的抱着杨卷卷。一直抱着,能够天荒地老最好。
仟藏看到李十白把杨卷卷抱住了,礼貌的移开了视线。
童子更是羞的满面通红,头低低的垂着,快要垂到胸口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刚才李十白抱着杨卷卷的那一幕,总是会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童子抬头望了一眼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人,又望了望旁边扭头不看的仟藏,他觉得他无法做到仟藏那般好定力,红着脸走了。
仟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按理说碰到这种搂搂抱抱的情节,他不应该是扭头不看,而是直接掉头走的,这样才能算作礼貌,才算是不打扰二人。
但是,他心里有个想法却是留下来,留下来看一看。
这样,仟藏又把视线落在了李十白和杨卷卷的身。
看着他的小徒弟被别人抱着,他这个做师尊的,心里怎么有点别扭呢。
他摸着下巴想,难道是因为他喜欢男子,所以看不惯男女抱在一起。
亦或者是他觉得小徒弟有修仙的潜质,不该在儿女情长浪费功夫。
不管是哪个原因,总之他这个师尊快看不下去了。
很不厚道的咳嗽一声,仟藏对着他的小徒弟一本正经道:“卷卷,该回去修炼了。”
杨卷卷和李十白正温馨的说着悄悄话,陡然听到仟藏喊她回去修炼的话,身子动了一下,要起身离开。
李十白紧紧的拉住她,将她按在怀里:“卷卷,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杨卷卷看了看他满脸的胡须,再闻着他身的味道,满脸难色的说道:“十白哥哥,你还是先把胡子刮一刮,再洗个澡吧,身的味道真的好难闻。”
“卷卷,你这是嫌弃我吗”李十白心伤的问。
杨卷卷当即摇头,“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要是嫌弃你我不让你抱我了。”
“对了,十白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呢”
杨卷卷又问了这个问题,李十白只有苦笑,揉揉她柔顺的头发道:“没什么,这也是一种修炼。”
两个人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仟藏表示很头疼,再次不厚道的催促:“徒儿,该回去修炼了。”
“十白哥哥,师尊喊我回去修炼,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收拾好了你可以来找我哦。”杨卷卷抓着李十白的肩膀,要借力起来。
李十白快她一步的把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的清香道:“卷卷,我不想你走,你再多陪陪我。我想你”
这几天想的心肝都碎了
她也想多陪陪他,可是师尊的话,她不能不听,某卷表示很为难。
“仟藏师兄,我和卷卷许久不见,让我们多待一会儿吧。你有事先回去吧,一会我会送她回去。”李十白知杨卷卷善良,想两边都顾着,所以他不想让她为难,自己和仟藏说了这个请求。
同时,也想让仟藏离开,给他和卷卷独处的空间。
杨卷卷也可怜巴巴的望着仟藏,语气柔婉道:“师尊,可不可以我还有很多话想对十白师叔说,你先回去吧。”
仟藏听到杨卷卷赶他走的话,眼眸黯了黯。没有说话,却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随手招来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
一边品酒,一边看着二人道:“无妨。我在这里等你们把话说完,再带卷卷回去。”
哪个无妨了,他是妨好吧。简直是超级大妨碍,大电灯泡。
李十白郁闷的看着仟藏,他怎么能悠哉悠哉的喝起酒来了呢。
月老不是说他现在喜欢男子吗,那他为何对卷卷这么心。
仟藏也觉得自己对卷卷的事有点心过头了,不过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这么一个徒弟,多点心也是应该的。
月老和红灵回来,看到杨卷卷冲进仙障和李十白搂在了一起,这本身很惊讶。还有更让他们惊讶的呢,某龙坐在一旁喝酒看戏。
呃,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看着这么古怪的一幕,月老心里涩涩的,同情的看了一眼仟藏,默默地惋惜:藏啊,你心爱的女子都被别人抱在怀里,你怎么还能喝的下去酒啊。
红灵看到李十白抱着杨卷卷,眼里全是嫉妒。在看到杨卷卷手腕本被剪断的红绳,如今又长出来了,她震惊不已。
没想到她将杨卷卷对李十白的情根剪断,杨卷卷还能再长出一根来。
红灵眼底黯然,心里盘算着可能以后不能用剪断红绳这招来对付杨卷卷了。
“仟藏,她是怎么冲破我的仙障的”月老摸了一把胡子,走到仟藏对面坐下,也捏出一个杯子,让仟藏给他倒酒。
他想身为当事人的仟藏都不急,他这个旁人又有什么好急的,还是喝酒吧。
仟藏抓着酒壶摇了摇,很正经的说道:“没了。”
“没了”月老长长的白眉毛一挑,“怎么可能我刚刚还听到水流动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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