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入冬,冷风刺骨,冬的到来像是一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世人清梦。【】
简珂病了,病来如山倒,前些日子还能起身查看一番账本,在花园里走走,这几日已经卧与床榻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与死神亲近的感受另她恐惧,她不想死,她没有大的志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生活安逸,相夫教子,活出属于这个时代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丹青在小姐嫁入王府后不久便被接来王府,身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细心调理早已康复。
“小姐,该喝药了!”丹青看着简珂了无生气的小脸,更加怀疑战王克妻是真的,不由得也跟着愁眉苦脸。
这些日子太医进进出出,开的方子小姐喝着也没起色,丹青宁愿躺着的人是自己,也不愿意看着小姐受这般折磨。
简珂起身将药一口气喝完,嘴里充斥着苦涩,张口接过丹青递过来的蜜饯:“什么时辰了?”
“辰时!小姐想看书吗?”丹青替小姐擦了擦唇角。
简珂摇头,今日似乎越加的疲惫,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就这么躺着。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府中有人要害她,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并不相信长那么好看的老公会克妻,可如今她的身子每况愈下又是怎么回事?
若说有人要害自己,是谁,通过什么样的途径?
“青儿,你可曾闻到异香?”自从她住进红裳苑,总能隐约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香气,也许是她多虑了,可她没有用香的习惯,下人更加不曾为她燃香,这股子香气又是从何而来?
丹青皱眉摇头,如今满室的药香哪来什么异香呀?可怜的小姐定是身子太虚弱而产生了幻觉!
“扶我起来!”丹青依言,简珂下地:“让灵儿收拾衣物,我们搬家!”
搬家?丹青不明所以:“小姐想换个住处?”
“嗯,听说前几个都住在这红裳苑!”阴气太重,不利于人的健康。
丹青不寒而栗,这屋子死过人,还一连死了四个!搬,必须搬,没准搬了地方小姐这病就好了!
红裳苑的丫头们,望着主子的听风楼发呆,不敢置信王妃所说的搬家,居然是搬到主子歇息的地方。
这可是听风楼,平时都是戒备森严的,没有王爷的命令,就连打扫的下人都没有权利随意出入!这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要说王府最安全的地方,那一定是非听风楼莫属了!他又不在府中,这听风楼空着也是空着,让她搬进去有何不可?再说,他俩是夫妻啊!夫妻就该住在一起的嘛!
简珂病怏怏的指挥下人,稍活动便没了力气,命灵儿打点一切,她由丹青搀扶着进了卧室。
守卫的王府护卫们,见状不知该不该阻止,便去请示闽统领,闽影却说但王爷有话在先,不得干预娘娘想做的任何事情,他们只得暗中将主子爷的书房锁起来,免得王妃一时兴起进去参观。
“奴婢依小姐的吩咐,分别将小姐用过的药渣,给卫太医及府外郎中查看过了!奇怪的是,江湖郎中一看便知方子里多了一味牛黄,而卫太医却说要将药渣拿回太医院仔细查验!”丹青为她取下发簪,将一头繁琐的发髻散开,细心梳理,疑虑重重:“小姐,这卫太医一定有问题!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通,能联合宫中的太医害小姐?”
“我怎么知道?总之有人想我死就对了!”简珂自行摘下耳环,说出口的话让丹青惊恐不已。
红裳苑的异香与喝了没起色的药,一切都表明了有人,正用尽了心思想要她的命,或许那几位前任也是死于某种阴谋之下吧!
如今简珂进门,必将打破战王克妻的危言,她就是要让那些人看看,越是不让她好过她便偏要过得越是滋润!
这凤廉看似战功赫赫,实则并不被老皇帝及宗氏认可,他都进门这么久了,宫里连个信儿都没有,这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子?
夜深人静,寒风呼啸,一天就这么过去。
简珂白日里睡的多了,晚上竟精神了些,房中没有掌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翻来覆去没有一丝睡意,又不想起身,只能躺着胡思乱想,突然床榻边出现一道黑影。
简珂心里忽然起了警觉,闽影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发现此人?
男人合衣躺在她身边,简珂神经大条的想,这人行走不带风,到底是人是鬼?
“你很特别!”男人鬼魅般的开口。
吓得简珂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男人能清晰听到她吞咽的声音,手指一弹,瞬间房间内燃起了烛光。
简珂盯着他看了半天,顺了口气,感觉她老公真的不是一般的有病。
“王爷总是半夜回来?”怪不得总不见人影!
简珂嘟着嘴,略带病气的小脸苍白中道是显得我见犹怜。
“怪我吗?把你娶回让你独守空房!”他今日依然很美,那双媚人心魂的凤眸,像是自带眼线一般,眼尾微微上扬,很妖冶。
眉宇间其实并没什么不同,但就是感觉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少言寡语,今日的凤廉美的有些邪魅之气。
简珂摇摇头,要怪也该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还有那看她不顺眼的落氏。
一想到落氏,她便想起了将军爹,她老爹应该还不算老吧?估计在生几个弟弟妹妹也不成问题!
满身邪气的凤廉修长的手指,支着那张精美的脸,邪笑的看着她,忽然毫无征兆的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只觉得身下柔软的身子太过娇弱。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不存在任何欲念,简珂双眸清澈宛如一湾湖水,凤廉狭长的眼中妖冶的邪乎。
“我病了!”没心情跟你活动。
“知道!”知道归知道,但这似乎不影响他活动。
“嗯”突如其来的闷哼声,没与喉间,双唇上冰冷的触感不带丝毫怜惜,他吻了她。
封建社会的男子成婚之后,一般不会主动亲吻妻子的唇,以示对妻子的尊重,但这个男人居然不顾一脸病气的她肆意妄为。
简珂有些许的气恼,这代表这个男人没有给予自己应有的尊重,这样不带感情的亲吻她的双唇,是将她当成烟花女子可以随意宣泄的对象吗?
简珂微弱的挣扎,推动不了身上如山般的男人,只好作罢。
她的唇很软,虽因身子不爽而略显干涩,道是不影响它的甘甜,不自觉的想要加深这个吻,灵巧的舌抵开那紧闭的贝齿,滑入满是药香的檀口,去捕捉那闪躲的小舌头。
简珂被吻的窒息,白皙的小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奋力挣扎,想要脱离这个本该是令人迷醉的吻。
他没有给她得逞的机会,轻而易举的将其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禁锢与头顶,怒睁着狭长的凤眸示意警告。
长腿轻而易举的支开那微合的双腿,简珂以一种羞人的姿态呈现在他身下,原本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因这个领她险于窒息的吻,而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润,让人误以为这是女子该有的娇羞。
抬眸打量,稚嫩的小脸,微怒的神情,成功的取悦了身上行迹恶劣的男人。
他显然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修长的大手一挥,挥落了简珂单薄的遮掩,仅仅着着肚兜的娇躯尚未发育完全,却是给人别样风情。
抚过柔软的腰肢,顺势而下,在光滑的大腿内侧停留,他笑了,笑得更加邪恶,低头亲吻着她一路向下蔓延至锁骨,轻轻的磨蹭,给足了身下之人本不应呈现的耐心。
“我难受!好冷!”简珂是真的难受,本就因病着,现在又被脱了上衣,身子几乎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不由的直打哆嗦。
他蹙眉,刚燃起的欲/火被这丫头不时宜打断,没了兴致:“真不听话!你若是再柔弱点,我或许会更加喜欢你!”
“谁要你喜欢了?”简珂不自觉的回嘴。
乘他放手之际,简珂扯过被褥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回神的时候发现那家伙不见了,而她脖子上却多了一块墨玉,玉身温润呈水滴状,由金包边,玉质纯净无一丝杂质想来是价值不菲。
若不是因这块玉石的出现,简珂必定是当今夜见了鬼,只是她这个鬼魅般出没的老公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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